睡了很久,醒过来时在医院。
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痛,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要是光脑子里痛也倒罢了,浑身上下也痛。
和谢金打架时。身上贴了符咒,动手时也没有丝毫顾忌。现在,算是一起找齐了。
我想都没想,从包里翻出一张符就贴身上了。光头痛就够难忍的了,再加上身体上的,我哪受得住。
两分钟后,符咒被进来的释南一把揭下去。
理由,这样掩盖痛意,会耽搁治伤。
耽搁大爷啊!这么痛下去,姑奶奶没等伤好就痛的嗝屁好了吗?
对着释南大吼完,释南把符贴了回来。不是止痛的,定身的。
然后我就和死尸一样躺在床上,被两层痛折磨的噼里啪啦的掉眼泪。心中,把老释家祖坟前前后后刨了不下十次。
其实身上的痛还好,对症下药治了两天,剧痛变成可以忍受的隐痛。
真正难忍的,还是脑子里痛。
这种痛,远超过肉体,而且石药无效!
就这么咬牙强挺了两天,痛意总算有了缓解。
无止真人来看我时,说我没死算命大。
由控熟魂到控生魂再到控多个魂,有一个循循渐进的过度过程。这个过程越稳,对控铃者本者越好。
我跳过了一个步骤。直接从控熟魂到控多个生魂,外加厉鬼。
这种质与量的飞跃,带给我的不是牛逼,而是脑力严重透支……女冬引技。
我问无止真人怎么办。
无止真人长叹一声,回了一个字,“养。”
怎么养。别动脑。把受损的精力一点点补回来。
无止真人真是太高看我了,现在动不动脑哪是我说了算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好吗?
比如,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龚叔,司徒老哥和我坐在袁可的病房里斗地主,其余几个人站旁边围观。
庄家龚叔出一张小三,身为下家的我抱着一把牌说要不起。走几轮,和我同伙儿的司徒老哥甩出一对二,再甩一张牌走人。
我哈哈一笑,把对猫往牌堆里一拍,“王炸!”
司徒老哥掐着剩下的一只小四,手抖了很久。差一点就冲过来揍我!
慕容很是怜悯的在一边儿问纪浩然,“她不会就这么傻了吧。”
纪浩然扶扶金边眼镜,回了句,“有吗?她原来不就这样吗?”
就是,我原来不就这样吗?哪傻了。
还是认识久的人了解我……
不对不对!纪浩然,你过来,别跑,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