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十来个较为年轻的,其中一个讲:“广哥呀,我觉得今晚压根就不用讲啥。打还是不打,今晚就得说明白。我跟铁鹏都认识七八年了,他一直拿我当兄弟。我用钱,他就给我拿钱。我要摆平事情,他就给我摆平事情。海哥的人就算再讲究再好,在社会上混的都明白一个老规矩,那就是在十字路口得会拐弯,帮第一不打第二。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海哥,你也别挑我,我就这样。我今天也不多说啥了,打不打的,明天再讲吧。”
有了这个表态的,其他人也都随声附和着,摆摆手,“明天再说,明天再说。”我并不知晓,
二广子一听,“嘿,你们几个啥意思啊?不给我面子是吧?这可是我大哥。不行的话,你们先打我吧。我就跟你们坦白了,我肯定是向着海哥的。”
“不是,广哥,你这……”
老海一摆手,不说这个了,“兄弟们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广子,你别吭声。”
“不是,哥…。。。”
“你别讲了,给面子的自然会给面子。不给面子的,你这么说有啥用呢?哥几个,这样吧,如果明天非打不可,一定是帮着铁鹏来打我,是这个意思不?”
“我们可没那么说啊。”
“行,我不管你们说没说。还用等明天么?不用等明天了!我也听明白了,你们跟那姓铁的好。我老海可不是吃素的,我更不是泥捏的,你让我瞧瞧你有多厉害。你要是真有那本事,我就服你,明天我就不打了,我今天就走,你行不行?是你行,还是你行?”老海挨个指了一遍,“去你妈的,你们哪个行就上!”
这十来个小子一听,“海哥,有话好好说呀,别张嘴就骂人,我不爱听。”
“你不爱听又能怎样?小逼崽子,你跑到这儿还装起大人来了,你们几个算个啥呀?凑一起就是根毛。”
海哥站了起来,说道:“都给我坐下,坐下。”掏出俩香瓜扔到了桌子上,“坐下!不怕死的,我尊重你是社会人。怕死的,就坐下。是不是有人觉得我这玩意儿是假的?广子!”
“哎,海哥。”
“炸坏了,我给你修,多少钱回头我给你。”
海哥把香瓜拉环一拉,二广子一看,“哎,海哥。。。。。。。”
海哥将小香瓜朝大厅旁的库房丢掷过去。砰的一声,库房的门被炸飞了。
老海言道:“嘿你个家伙,来,能坐下不?都给我坐下。”
这下,那帮人都消停了。老海接着说:“别瞎想了,我这兜里还揣着两个呢。我无需你们在此表态。嘿你个家伙,我老海难道是第一天闯荡社会吗?今儿个我来,压根就没指望跟你们能谈得明白,也没盼着你们表态帮这帮那。我不需要你们帮,今儿个晚上你们谁都别想走,你们要是敢乱动一下,我就跟你们一块登天,听明白没?反了你们,我还有俩,你们敢动一下,我就往你们脚底下扔,谁敢动?没有敢动的吧?给我听好了啊,跟我这帮兄弟们走,听明白没,连夜给你们拉到深圳去,谁都不许动,谁敢动一下我就往你脚底下扔。我用得着你们帮吗?跟我耍社会?你们闯荡社会才几天啊,有啥经验。老朱。”
“哎,大哥。”
“叫兄弟们进来,全给绑走。”在来此之前,海哥就想好了这一招。说实话,连老朱都没见过大哥使出这一招。一百来人进来将十二个大哥和司机全都带了出去,一个个连还手都不敢,就被扔进了后备箱。老朱问:“大哥,拉到哪儿去?”
“全拉到深圳去,或者就拉到你广州的公司去。”
“行”老朱一挥手,把司机招呼了过来,说道:“把这帮小子拉到公司去,扔到地下车库里边,把门锁上。我啥时候回去,啥时候放。”
“好。”司机点了点头便走了。老朱派遣了五六十人,押着二三十人走了。
二广这时才反应过来,走到海哥跟前,“海哥,你这招厉害啊!”
老海说:“跟你海哥学着点,社会就得这么混。你跟这帮人讲什么情义啊?不是那九十年了,更不是八十年代了。现今的人都变化无常,知道不?”
“那你看今晚还是明天?需要我帮你做点啥吗?”
“广子,你能领我去外地找他不?有没有把握?”
“我倒是知道他去哪儿了,但是到了那个城市不一定能找得到他。”
“行了,不找他了,他不是不肯跟我见面吗?”
“你啥意思?”
“他有多少兄弟啊?”
“他得有一百多个兄弟呢。”
“好,那这一百多个兄弟平时在哪儿?”
“在夜总会呀,在歌厅,在洗浴,在这些地方给他看场子呢。”
“多少个场子啊?”
“多着呢,他得有二十来个场子,可赚钱了。”
“按照一百多个人算,分成二十多个场子,一家也就几个人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