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闷响,血光漫天。
我“腾”的一下坐起,发现自己原来正躺在房间的床上。
我擦擦脑门上的汗,长舒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孟尝,怎么了?”
身边有人软声问道。
一双玉璧搂住了我肩膀。
我勉力笑笑,拍拍身边的人道:
“不妨事,瑶秋。”
“不要把自个儿压太狠了。”
瑶秋把头靠在我肩膀道。
我心神一荡,情不自禁搂住了她的腰。
“咕咕~”
床边那只鹦鹉很识趣地把头藏在翅膀下。
晨曦从窗户透入房间,我睁开眼睛。
瑶秋的温存,让我紧绷的神经有了那么一息放松。
我轻轻把她的膀子从我胸口移开。
瑶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轻轻站起,走到窗前。
那畜牲发出“咕”的一声,睡眼惺忪似的摆摆头,又闭上眼睛。
我从食盒中用小勺子舀出一点食,放入它的小碗中。
它依然没醒。
我忽然想起,这家伙曾经也被“监控者”附身过。
记得那次,它好像是让妙灵给灌了酒。
嗯?看来这个酒倒是跟“监控者”有联系咯?
我突发奇想,如果再给这鸟灌酒,不知道就会不会成功“召唤”出监控者呢?
此时,我比任何时候都觉得监控者是如此可爱。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马上被我打消。
自从上回“它”的附身被打断以后,我开始意识到,眼下对于我们这一批穿越者来说,最大的危险,不是什么回收机制,而是那个(或者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破壁者”。
监控者和掌控者,不过是我们这个机制里面的一环;而破壁者,是整个次元的破坏者,带来的是历史的崩塌——至少从我掌握的知识来看是如此。随便乱“召唤”,根本不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