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儿?”我的好奇更甚了,“那家伙长啥样?”
“长啥样……”栓子搔搔头,“反正就没个人样……哦,脸上有道疤呢!还不小!鬼知道是不是遭雷劈了!”
听到“疤痕”,我心里一动。
我似乎想起这么个人来了。
上回去那个劳什子“新京”开个狗屁会议,跟在那鬼子军官后头就有这么一号家伙,神神秘秘的。
看来此人得多加留意。
不过此时我最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那俩‘门神’呢?”
其实其中一个的下落我倒是知道——阎王殿报到去了,就是不知道阎王爷管不管这一号。
“那天叔你出去之后,那俩吊死鬼就也出去了……去哪儿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栓子一脸鄙夷地说道。
“那现在人呢?”我问道。
“不晓得,好多天没见着了,鬼知道是不是死哪儿啦!”
那两个家伙单独住一屋,没费多大劲儿门就打开了。
我让栓子在外头守住——主要是防止其中一个突然回来,好让栓子先拖住他。
我左右看看没人,把门掩上。
这里就俩床铺,床头一个柜子。床铺上两套军服,东北军的,跌得整整齐齐。
这一看就知道,这俩家伙绝对不可能是中国人。因为这时候的中国军队,无论那一部分,都还没有后世那种意识,床铺上被子能折起来的都算是异数,更别说叠衣服了。
我先趴下,检查床底。
我很无厘头的想道,要是另一个家伙此刻就躲在床下那就好玩了。
床底啥也没有,就是一双东北军常见的鞋子,当然味道不会很宜人就是,看鞋上沾满了泥。
我爬起身,看看剩下那个柜子。
看这尺寸,要真躲个人,那他得施展缩骨功才行。
不过我还是捏着鼻子打开。
不出所料,空空如也,空得不正常那种。
这俩王八犊子也整得太干净了吧!我看九成是没打算回来……
嗯?干净?
我重新趴下,捏着鼻子把床下的其中一双鞋扒拉出来。
非常普通的胶底鞋,跟东北士兵穿的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