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瞥过脸去,不愿再看。
“说吧,你到底帮那个黑袍人做了些什么?”掌门问道。
“也没什么,他想丢点东西在山脚,我就放点迷魂草在那,省的有人坏事。”元锦无所谓的说。
正罡长老皱着眉,不理解她的行为,怒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就敢帮他!”
“他说可以帮我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偷鸡摸狗,杀人放火,他都能帮我做。”元锦说完后,看到周围人不理解的表情,反问道:“这难道不划算吗?我不过是放点不会致命的药草,他就能帮我解决掉我讨厌的人,这样的好事,你们也会心动的。”
岁霖沉着脸说道:“所以你讨厌的人是方景秋,你让他解决了她。”
动了动被被捆麻的身体,她并不说话,安文生看不下去,质问道:“我师妹和你有什么恩怨,你要这般作践她?”
元锦说道:“没有恩怨,我只是单纯看不惯她那副样子,至于作践,你们也不看看我这副鬼样子,全是拜方景秋所赐,难道不应该是她作践我吗?”
“我妹妹不是会无故伤人的孩子,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方易秦眼神冷漠的看着她,无故让元锦打了冷颤。
“你还真是她的好哥哥,把一个会咬人的疯狗当作孩子,真不知道一个中了毒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推都推不开。”
闻言,丹丹长老警惕的问:“你从哪搞到的毒药?”
元锦反问她:“你觉得除了张晨那里,整个宗门还有谁会搞这些恶心玩意。”
众人都倒吸一口气,纷纷感叹元锦的心是真黑,张晨的毒药都敢随便给同门下。
“那我问你,那些血是谁的?”方易秦问道。
“你管它是谁的。”元锦满脸不在乎答。
“嗡”地一声,斩雷出鞘,剑尖抵在她的心口处,只要再往前一步,元锦就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
“我再问一次,血是谁的?”
“方易秦!你给我退下!”戒罚长老激动怒喝。
沉墨看了自己师兄一眼,对方易秦说道:“方易秦,你掌管戒律堂数年,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有违门规吧?”
方易秦没有回头,依旧紧紧盯着元锦,生怕自己落下一点她说谎的痕迹。
一室静默,过了许久,方易秦才说道:“事关亲人,请容我放肆一次,待我问清我想知道的,自会领罚。”
沉墨不说话,元东流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许了。
得到默许,元锦更怕了,她颤着腿,就要躲开,却被方易秦一剑架在脖子上,只听他说:“看来你是不想说,也罢,那我就杀了你再慢慢去找我妹妹。”
“我说!我说!那血是方景秋吐的。”见到方易秦更加阴沉的脸色,元锦又忙不迭补充道:“不是我打的她,是黑袍人,是他!方景秋本来要逃跑,是他踩碎了阵盘,又把方景秋从很高很高的树上拽下来砸在地上,方景秋就一直吐血吐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