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飞情知有异,抢步冲进房去,见状不禁一怔,失声惊叫起来:“啊!……”
郑杰急问:“白大爷,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白振飞上前一看,并不认识躺在地上的陆炳通,只好摇摇头说:“这家伙我从没见过,不知道他是谁……”
说着已走近烟榻前,把伏在榻上的尸体翻过来看时,立即惊诧地说:“这就是高鸿逵呀!”
“是他……”郑杰意外地惊问。
就在他们相顾惊诧之际,天井里忽然想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高老大在家吗?大门怎么开着……”
白振飞闻声暗自一惊,急向郑杰陵了个眼色,这时房里无处可避,只好赶紧避到房门后。
“高老大……”那女人的声音已进了客了,随即到了房门口。
突然一声惊叫:“啊!……”那女人大概已看到了房里的情形,顿时吓得魂飞天外,返身拔脚就向外狂奔,一直冲了出去。
白振飞和郑杰哪敢怠慢,立即从门后闪身出来,急急追出大门外,只见一条娇小的背影,已奔出了巷口。
可是等他们追出了巷口,那女人已上了停在巷外街边的轿车,风驰电掣而去!
白振飞当机立断,急说:“郑老弟,你赶快到‘夏威夷沙龙’去阻止莎丽,我随后就来!”
郑杰无暇详问,由于“夏威夷沙龙”距离不远,他用不着车子,把停在对面街边的轿车留给了白振飞,立即飞奔而去……
三、窥秘
白莎丽独自来到了“夏威夷沙龙”,她这身大胆暴露的打扮,果然令人为之侧目。
尤其单独来的女客,如果不是等男友,就更会受到注意。何况她一坐下,就向侍者要了杯双倍的威士忌,显然是心情不佳,来此借酒浇愁买醉的。
不过今晚的情形不同,由于白振飞来过,使他们提高了警觉,不敢贸然把她看成物色的对象!
这时李老四仍然坐在酒吧台前,装成买醉的客人,负责监视进来的顾客。赖有才则和带来担任戒备的那些大汉,分布在各处。
他们今晚可逮着了机会,因为装扮顾客,就不能不替各人分配一位小姐。这些都是贪财好色的亡命之徒,平时这种地方根本不容他们涉足,而现在却是完全免费招待,那还不趁机自得其乐!
白莎丽进来之后,对她最注意的就是李老四,起初他以为这女郎大概是来等人的。可是她坐下还不到十分钟,连向侍者要了三杯加倍的威士忌,终于使他砰然心动,跃跃欲试了。
其实她只喝了半杯不到,而其余的全倒掉了,真要连喝三杯,她不醉倒才怪呢!
当她把恃者又叫去,再要第四杯的时候,侍者便走到酒吧台前,靠近李老四身旁轻声说:“那娘们又要酒啦!”
李老四再也按捺不住了,点点头说:“把酒倒好,这次让我送去!”
侍者不便拒绝,只好关照配酒的女郎:“再来杯威士忌,加倍!”后面他来了句洋文。
配酒女郎把酒倒好,李老四便端着酒杯,走到了白莎丽的座前,放在桌上说:“小姐,你再喝恐怕要醉了吧!”
白莎丽装作醉态毕露的说:“笑话,再喝几杯我也醉不了,不信你就跟我干上几杯。”
李老四置之一笑,遂问:“你是等人吗?”
白莎丽连打了两个酒嗝,才吃吃地笑着说:“等谁?我等的是这个!”随即端起酒杯后,勉强喝了一大口。
李老四见状,以为这女郎是真醉了,便老实不客气地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笑问:“小姐,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有什么不痛快?”
白莎丽心知鱼儿已经上了钩,趁机放荡地笑着说:“今日有酒今日醉,管它什么心事不心事,只要能有一杯在手,那才是世界上最痛快的事啊!”
说罢,她便举杯一饮而尽!
李老四刚说了声:“小姐……”
不料白莎丽的手一垂下,酒杯掉在地上,“碰!”地一声跌个粉碎。而她竟轻哼了一声,把整个上身倒在李老四的肩上,醉倒啦!
李老四再叫了她一声:“小姐!”她连应也不应。
又轻推了她两下,竟然动也不动,似乎已睡着了。
李老四为了要证实她是真醉,还是假醉,竟把她的脸扳过来,捧着向她的嘴上闻了闻,果然是满嘴的酒气,看来确实喝了不少。
但他意犹未足,趁机捧着她的脸就向她的唇上吻去。
这是最好的试探方法,如果她是真醉得不省人事,自然毫无知觉,任他为所欲为,否则立刻就会反抗。
实际上白莎丽根本没醉,只是刚才一杯喝的太猛,不免有点混身发热。可是为了装成烂醉如泥,不要说是被这家伙吻,就是再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她也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啦!
李老四吻了一阵,见她毫无反应,居然色胆包天,得寸进尺地,探手向她的胸前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