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像是祝福的吉祥话,
温蝉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记得昨晚刘婶儿说了一句,她会做美梦的。
结果梦到自己折磨了终怜一晚上。
真正意义上的折磨。
这福气搞不好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诅咒。
她皮笑肉不笑的抿着唇,瞥了终怜一眼。
终怜始终低着头,目光时不时看向厨房的方向。
温蝉看出来了,他是在害怕刘婶儿。
镇长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没得到回应后,也识趣的提着水果离开了。
温蝉看到他提着水果进了佛堂,开始把昨天换上去的换成今天的新鲜水果。
然后又在香炉里插了一根俩指粗的香。
是那种燃烧过后很刺鼻的香。
温蝉就觉得这次跨进来之后,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原来是诵经声没了,刺鼻的香气也没了。
“你上次来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温蝉轻声询问身侧的终怜。
终怜就像惊弓之鸟般吓了一跳,随后摇摇头,“没有啊。”
那股刺鼻的香气从佛堂里传出来,终怜皱起眉头,捂住了鼻子。
小声吐槽,“好难闻啊……”
然后,温蝉就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了。
他居然在闭气!
不过这人脑袋掉了都能活,不能呼吸又算什么?
但她还是提醒一句,“你闭气需要你所谓的那个能量吧?能量消耗多了就又会变成小孩子对吧?”
终怜愣了愣。
温蝉继续说,“你知道的,我喜欢玩大人的游戏。”
“蝉蝉,那我们晚上还玩!”
终怜朝她耳边凑过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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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憋气了,难闻就难闻吧。”
他又低声说,“上次来就是这个味道,我憋了好久的气,臭死了!”
听着他的抱怨,温蝉笑了笑,摸了一下他的下巴,像逗小狗一样,“真乖。”
终怜顺势蹭了蹭她的手,弱弱的瞥了一眼厨房的位置,又看了一眼还在佛堂里的镇长。
提醒道:“一会儿他们要是吵起来,我俩就跑。”
温蝉好奇,“她到底对你做过什么,让你这么害怕?”
“很难说。”终怜把头靠在她的脖颈间,“我就是不想过这种日子……”
温蝉:“哪种日子?”
终怜:“就是这种啊……找个老婆又丑又凶,惹恼了还会打人……”
温蝉:“……”
又丑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