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萧冷笑,这女人还说他不安分呢,某人的手不知道在自己胳膊上游离多久了,超绝不经意的从他胸口划过。
唔……看来为了兄弟这次又要牺牲一下色相了,他想。
握住陈诗的手,闫萧皮笑肉不笑的吹了一口气。
“那我们不如换个话题,你我老同学多年不见,待会儿聚会结束有没有兴趣单独陪我喝一杯?”
陈诗家境一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闫萧算是高枝了,她没有立刻把手抽回来,挠了下他的掌心,才娇笑着缓缓抽出手。
“只喝酒吗?”
“其他的要看陈大美女给不给面子了。”
闫萧在勾女人和应付女人的勾引这方面非常游刃有余,陈诗根本看不出他是本性流露还是故意为之,只当自己段位更高,美滋滋的享受着他的追捧。
“喝酒可以,其他的,暂时免谈吧。”
阅女无数的闫萧哪儿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只勾唇一笑,不答。
欲擒故纵这种把戏也是看人的,而她陈诗做起来就很令人不屑,闫萧抵了抵下巴,掩去眼中的鄙夷。
这个同学会本就是带有目的性的,秦蓁蓁的消息大家知之甚少,闫萧吊了陈诗便没在其他人身上下功夫,而其他人也多数把经历放在和傅行深夫妇攀谈这件事上。
一场聚会下来,竟然变成了小型的交际会,大家仿佛都重新认识了一下彼此,哦不,应该说重新估量了一下彼此的社会价值,哪些人值得交往,哪些人需等下次同学会再次进行评判,也在他们心中有了计较。
可多次听到秦蓁蓁这个名字,却在简知沅心里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疙瘩,因为和傅行深有关……
中途她借口喝多了去洗手间,从隔间出来刚巧碰到陈诗对着大大的镜子补妆。
就像在故意等她似的,从镜子里看了眼,继续淡定涂口红,还能悠闲开口跟她说话。
“你一定好奇蓁蓁和行深以前有过什么吧?”
她说完这句话,口红也补完了,转过身,双手向后撑着大理石台面,挑衅般看着她。
简知沅淡定的洗手,烘干机的声音掩盖了一部分她回答的声音,但却不至于让陈诗听不见。
“你好像挺在意我好不好奇似的,如果我说我不好奇,你是不是就白费心机了今天?”
手上的水烘干,她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和陈诗不同,她没有化浓妆,只打了个底,所以不存在脱妆问题,反而越夜越美。
“哼,别装了,你以为你装大度我看不出么,我也听说你这些年和行深磕磕绊绊的,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你们早就该离了。”
这个陈诗还真是自信得可以,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谣言,或者说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臆想。
简知沅上下打量着她,冷笑道:“大家十几年不见,专注窥探别人生活的,你是唯一一个吧。”
“你……”
一句话直接差点让陈诗说不出话,她气得脸色发红,加上过度叠加的腮红,整张脸就像猴子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