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一阶的座椅上有学生对陶斯招手,目光黏在她脸上,语气热情,
“同学,你是哪个院的?这边有位置,一起坐啊。”
很久没人这么称呼她,陶斯摇头说:“不用,我不是。”
“哦哦,s大的吧,你们那儿过来还挺远的。”
对方挠挠头,自然而然地把她划分到场上另一支队伍的阵营里,是远道而来看本校被暴打的不幸支持者。
他明显仍未死心,犹犹豫豫还有话说的样子,陶斯没所谓,把视线移回球场。
尖叫和掌声在此时自四面八方爆裂开,任池伽向上跃起,优越的臂长和弹跳力,使他能视身前对手的干扰于无物,将球准确无误扣向篮筐。
嘭啪——
场外有人捏爆充气礼花助兴。
偌大的体育馆中,一浪高过一浪的观众反馈,气氛直逼高潮。
这种场景下,陶斯在联想口交。
男人掰女人的头做深喉,手掌的力道几乎就要折断脖子,好像被刚刚扣进筐里的篮球一样。
淫者见淫,事出有因——怪她出门前看过av,她几百年才看一次av。
脱敏不成,反而在此刻造成一点心理阴影。
她咬住后槽牙,仿佛在幻想咬断阴茎,或是一只手臂。
忍一时,要表现得安分乖巧,争取表现得好。陶斯注视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在心里对自己说。
任池伽外貌出众,家财万贯,爱好运动,在名校接受高等教育中,床品也不会差劲……大概吧。
流程是自我介绍,在优雅的环境吃一顿饭,进一步聊天,可能还会饮用一些酒水,再上床。
陶斯还在做心理辅导,那头冠军已然新鲜出炉,接受鲜花和拥簇的男主角不知怎么做到,抽空发来消息,让她去指定地点等待。
她去了,还未说上半句话,被一把塞进更衣室的柜子里。
接着众多球员鱼贯而入同一个房间,隔一扇柜门,闹哄哄的,像老式火车开过引发的噪音和震动。
离得远时浑然不觉,这片空间内的雄性浓度让她想起了倒闭前的剧场,现已成为灭绝物种的粉丝朋友们。
真是久违。
从缝隙透一片纸样薄的光,在头顶,在脚底,竖的细割在身上,而沉在黑暗中的陶斯的脸毫无表情。
她给任池伽摸了很久——实际没有,只是体感度秒如年,最后手心被射上一股腥黏的精液,多得快接不下。腿间也有少量,内裤经受顶撞,最底下的布料晕开深色,两人的体液湿成一滩。
陶斯把手里颇具分量的丢到垃圾桶,还是腻乎乎的一层,她张望寻觅纸巾或毛巾任意可以快速清洁的工具,见到椅子上挂了一条,很新。
任池伽这时开口说射精后的第一句话:“别动这个。”
他发声像更衣室主人,陶斯听从像更衣室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