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智骁坐着摩的到达县城广场边公园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一辆警车已经停在公园旁的停车位上,一位警察已经站在警车旁张望着。
林智骁心想他就是孙晓君了,便让摩的在孙晓君身边停下,两个人并肩走到公园的一条长椅上坐下。
孙晓君开门见山地问林智骁:“你说我大哥已经死了,还被人埋在他家的花盆底下,你有什么根据说这样的话?”
林智骁不答反问:“你知道你大哥的生身父亲是谁?你别告诉我是七叔公,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孙晓君心里本就有这样的疑心,听林智骁问得这般肯定不由短了气,吱唔着道:“那你说说我大哥的亲生父亲是谁?”
“你大哥是个拖油瓶!”林智骁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非常坚决地说道!
“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孙晓君反应异常强烈地一口否定着叫起来。
林智骁面带微笑望着孙晓君道:“无论你如何接受不了,这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你要是不信我的话,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孙晓君脱口而出:“谁?”
林智骁不直接说出是六婶婆,而是道:“以你目前的心态,纵然她亲口告诉你了,你也是不肯相信的。准确点讲,是你不肯接受!只要你心里还没迈过这道坎,我就不带你去见她的。再说了,你也有更直接了当的方式,来证明我说的话是正确的。”
孙晓君试着问:“你是说让我去挖你所说的我大哥王光世埋身之地?再说了,你怎么让我不怀疑你杀了我大哥王光世,然后嫁祸给我姑父的呢?”
听了孙晓君的话,林智骁微微一笑,道:“建议你从我的年龄上来推算一下。五年前,我才18岁,还在离这几十里地的海城打工,可能跑到玉屿村将新婚之夜的你大哥杀死么?再说,纵然我可以杀死你小勇,但我如何做到将你大哥的尸体,埋在他家的花盆底下而不被他的家人觉呢?这可能吗?”
孙晓君本来只是想用话,来否定林智骁所说的姑父杀死大哥的说法,并非真的认为是林智骁杀死了大哥。
听了林智骁的话孙晓君也只是微微一笑,道:“我自然知道你不可能杀死我大哥王光世的,只是打个比喻而已。”
林智骁阳光一笑,道:“这个我也懂得。但要弄清你大哥王光世的生死,你只需要到七叔公家地下一挖,事情就会明朗化。有件事情,也许你听了会认为是天方夜谭,如果你想听的话,我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据我推测,玉屿村在你大哥新婚当晚失踪的温启升,也是死在那天晚上,死亡地点也在你姑父家里,凶手跟杀害你大哥王光世的是同一个人!”林智骁盯着孙晓君说道。
孙晓君听了惊得合不拢嘴巴,目光一直在林智骁的脸上游移,足足观察了林智骁两分多钟的时间,才从林智骁坚定的目光中推测他并没有说谎,至少林智骁所得知的是这样一个情况。
孙晓君思考着小声问林智骁:“你如何来证明这个情况的真实性呢?毕竟你刚回玉屿村,年龄上也不可能亲自看到到我大哥和我姑母具体的死亡过程。”
林智骁呵呵一笑,道:“我先不提人证,只问你姑母是怎么死的?”
此时听林智骁提出这个问题来,正切中孙晓君心中的迷雾,犹如一束阳光驱散了雾气一般,心里已然相信林智骁关于姑母是被姑父杀死的说法。
孙晓君很想去否决林智骁的说法,姑母下葬当天他就在场,他并没有觉姑母的死因有何异常,但他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诫他自己,要找出事实的真相,给姑母和小勇一个说法!
见孙晓君既不肯定自己的说法,也不否定,林智骁心知孙晓君心里很矛盾,只好安慰他道:“这件事情,我可以替你保密。还有一件事情,你听了更会惊讶成分的。你大哥的女儿珠儿,并不是你大哥王光世所生的。因为,你大哥王光世还未洞房花烛,就死在你姑父的手上了。”
孙晓君这一惊当真不小,惊愕地转身望着林智骁,有点结巴地问:“那珠儿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呢?”
林智骁长长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带悲悯地道:“这就要从你大哥王光世的老婆郭美艳嫂子说起了。郭美艳嫂子在她的新婚之夜,没等来新郎王光世,却等来了一个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人。这人就是她的公公王怀山!当时有人亲耳听到王怀山进新房强行奸污你大哥王光世的新娘子时,殴打恐吓新娘子的声音,她听出了那男人的声音就是你姑父王怀山的!”
孙晓君越听越是惊心,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粒来了。
抬手抹一下额头,孙晓君面带尴尬地问:“你说珠儿是我姑父生的,那我可以从dna鉴定上来证明他们俩的父女关系吗?”
林智骁见孙晓君显然已经信了自己说的话,不急不慢地道:“其实,这正是我给你的建议!我有办法弄到郭美艳嫂子的头,珠儿的头是现成的,你只要弄到王怀山的头,就可以去做dna父女鉴定了。至于鉴定结果,你完全不必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在内,只要你心中明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