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夕月微微挽起唇角,缓缓站起身,“来找我就是来问这个么?”
“嗯还有一个……”
沐暮视线落到他的手腕上,“夕月师兄手上的勒痕,是怎么搞的?”
“嗯?”
沧夕月反应了一下,才笑着抬起手,“这个啊,是药物的反应。”
据沧夕月解释,因为医师总喜欢弄些古里古怪的法术,这次不知涂了什么,手腕的皮肤便出现了过敏的反应。
他解释的滴水不漏,沐暮自然不会怀疑,松了口气后,便告别离开。
沧夕月唤了声:“等一等,沐暮。”
“怎么了?”
他缓步走到沐暮面前,抬起手,温柔地摘下了落下的叶片,“好了,没事了。”
沐暮微微一怔。
这动作她在剧中看过几百遍,真的实验起来,还真的挺浪漫的。
……
沧夕月微笑地目送沐暮离开,直到确认她完全离开后。
他渐渐收起唇角的笑意,转身走入屋中,再从书屋,接着进入了一个隐秘的密室。
密室不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地上有用鲜红血迹画成的法阵,而墙上,赫然挂着一副手铐。
沧夕月慢条斯理、熟练地将手放入墙上的手铐,这下他便动弹不得。
他闭起眼睛,轻声念着什么。
不一会,地上的法阵发出淡淡的光芒,竟凭空生出了数百根由光芒汇聚的长针。
这是决心咒。
“果然无论触碰、对视,心中仍会有波澜,得把这份欲念也给压制住才行。”
他低声道,目光闪动,“只保持最后一丝,希望由她来、也只能由她来的这丝欲念就好了。”
话音落下,他念起决心咒的咒语。
早已蓄势待发,漂浮在空中的长针纷纷穿透沧夕月的身体。
“唔……”
万剑穿心,这无疑是十分痛苦的。
沧夕月仰着头,俊美的脸蛋露出扭曲的痛苦表情。
甚至有一刻,他想临阵脱逃。
但手铐紧紧勒着他的手不放,因为挣扎和颤抖,他的手腕轻易被勒出了血痕。
久久,阵法光芒消逝。
沧夕月松开了对自己的束缚后,便摇摇晃晃地伏在地上,墨发凌乱,浑身轻微颤抖,像是濒临死亡、奄奄一息的野兽。
不知多久,他才翻过身,浑身已然湿透,额发湿成一片。
“这下就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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