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问问尺家姑娘,临走前她听到尺家大夫人跟身边的各家夫人,说:“沂婷是我弟弟的女儿,平日里贪玩了些,各位夫人勿怪。”
果子听到这句话,怎么想怎么觉得尺家大夫人话里有话,只是她年纪小,一时想不通。
果子问了所有尺家的姑娘,包括崔兰婷以及侯妙晴。
这些姑娘们都像是约定了好的,竟然让所有席面上的男男女女都知道,崔沂婷失踪了。
与此同时,也有人发现男宾席上少了一个人,那人就是贺珩。
一时间各种猜测甚嚣尘上,崔沂婷与贺珩的zai哪里?他们是否在一起?他们在做什么?
总之,因为这件事,席上多了一道下酒菜,那就是崔沂婷与贺珩。
“都是年轻未嫁娶的少男少女,”有人为这二人推脱,“聊聊天忘了时间也是有的。”
这样的猜测已经很正派了,但总有心思恶毒的人就是要编排他们。
“私定终身是什么好话?”
“就是,还是在别人家,在别人家的婚宴上!”
“主人家去找找吧!别让两个不知轻重的毁了这婚宴。”
“就是就是。”
婚宴上尚存良善的人是真着急,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嘴角带着笑意……
而贺珩这边,他在门外站着越等越心焦,终于崔沂婷出来了。只是她的形容太狼狈,让守在门外的贺珩怀疑,这门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只见崔沂婷头发乱糟糟,发饰藏在头发里摇摇欲坠,身上的衣服胡乱地系在一起,如果不知情的人看了她这幅表情一定以为她遭遇了什么。
“你不能这个样子出现在人前。”贺珩说:“会被人误会。”
崔沂婷看向贺珩,她唇上的胭脂糊在嘴角……贺珩想,这个样子的她谁也辩解不了。
“被人误会又怎么样?”崔沂婷蹲下身哭起来,“我没带丫鬟过来,屋里没有我能更换的衣裳,我能怎么办?”崔沂婷捂着脸痛哭。
贺珩无法只得上前劝一下,他说:“我来帮你。”
他帮崔沂婷重新整理头发,刚巧这个举动被一群人看了个正着。
“我瞧着这俩个人举止亲亲密,只怕早就生了情愫。”
又一人道:“女儿家未来的婚事应该父母之命媒妁之年,如今他二人竟然私定终身,实在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尺家大夫人,尺府的其他姑娘不会也像他们这个表姊妹一样?”
“自然不会。”尺家大夫人说:“孩子们都被教养的极好,只有崔沂婷才来不久。”
而崔沂婷这边,她哭哭啼啼换了衣裳,整理好自己就想离开平西侯府。
“什么时候私定终身的?”人群中有人问。
众目睽睽之下,说话的氛围摆在那里,贺珩只得出面。
“我们清清白白何曾私定终身,倒是那药……”
不等贺珩解释,另有人提问:“你们为什么要搞砸平西侯府的婚姻?有仇吗?”
“我们是真心来贺喜的,是出了意外……”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有人挡在他二人面前。
来人不是别人,是这平西侯府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