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长澈是因为知晓她的身份,自是不信那绯闻,再说,吴清越曾是三哥的未婚王妃,她心仪的人可是三哥。
说到此,他微微皱眉,心里哀叹,又是一桩孽缘债,终是他们赫连家欠了她的,现在她已为王太后,以后会怎么样呢?
梅涔却是真的在认真思索,当初风珏挥兵上京城的事,传遍寰宇,这才有了后面说他心悦那王后的事,可这么多过去了,也不见有什么风声,到底是真是假,他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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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国公府里的架势,似乎又不是子虚乌有的事。
此次来北地后,自己暗中细细查过他的事,嘿,这一查,不得了,绯闻一桩又一桩,要不是自己尚且也知晓此人一二,还真的信以为真了。
不过还真说不准,先前用饭时,那女医师不也黏着他么,他也给人家烤包子了。
转念一想,也是人之常情,英俊神武的少年将军,如风似月一般的人物,可望不可即,何人不喜?何人不慕?
他二人各自思索,江先迟迟得不到回应,便越发好奇,食指一下一下敲打着膝盖,继续等,八卦,谁不爱听?
赫连长澈抛了心思,斟酌着开口,“子虚乌有的事。”
江先眯眼,看着他,见他一脸肯定,便也起疑,王爷那时候还小,又在京都,怎如此肯定?
但到底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事,他也只得按捺心思,不再追问下去。
既然梅涔问及此事,显然他自是也深思熟虑过,江先搓了搓手指,半正经半不正经地开口,“大人既问到鄙人了,想必也有想法,不过依鄙人看,”他眉飞色舞起来,“这不是现成的么?”
梅涔跟赫连长澈再一次齐齐望向他,琢磨这个现成是怎么个现成法。
江先朝左旁的那一大片营帐地努嘴,“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既然有绯闻的底子在,何不顺水推舟,将风将军推到前头去。”
梅涔跟赫连长澈再一次哑然,可这次不同,梅涔是真的顺着这思路在往下想,而赫连长澈却是有些不虞了。
拿她当物品一样利用,去稳住吴清越,这触及到了他的痛处,他不能这么做,一是身份不可能,二是太不道德,那真的是作孽,一连伤了两个女子,便如伤口上撒盐,雪上加霜。
“不行!”他果断否决,他宁愿动刀戈。
江先见他果断否决,更是生疑,他这话半真半假,既有试探之意,又是真作这么想。
梅涔思忖良久,听赫连长澈一口否决,甚是不解,他望向赫连长澈,温声开口,“先生的意思,是等此间事了,就将风将军搁在听风关,殿下是否想左了?”
赫连长澈:“。。。。。。”
他被这话噎住了,他着实是想左了,手心有汗冒出来,他面上不显,内里告诫自己,要稳住,不可暴露分毫。
为了找回颜面,他硬撑着开口,“一个小小听风关,放我一员大将,大材小用。”
梅涔跟江先却是齐齐摇头,表示不赞同,江先更是直言,“非也,杀鸡焉用牛刀用在此处不合适,西厥跟西厥王太后,那是虎视眈眈的狼。”
“她初掌政权,王子尚小,内政不稳,还不足为犯。”赫连长澈还在找补,其实他也知晓是自己钻了牛角尖。
梅涔接话,“殿下此话有待商榷,王子尚小不假,初掌政权未必是真。”
江先接着道:“她若是初掌政权,何以登上垂帘听政的宝座?别忘了,上任西厥王图库野有好几个兄弟,个个不弱,可无一登上摄政王的位置,独她一人垂帘听政,可见,图库野在世时,她已手握大权。”
赫连长澈无话可说了,刚刚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找补,至此,也自知犟不过,便歇了话。
梅涔吹落袖上的灰屑,温言,“先生此话不假,将风将军推上去,也是明智之举。”
江先痞里痞气地一笑,“是以,若是他二人当真有情,那就用情牵绊,如若没那么回事,那便刀剑牵绊,王爷仔细想想,还有比风将军更好的人选?”
赫连长澈沉默了,暗暗捏拳,他一个不留心,有火星子扑上来,燎了他的衣摆,衣摆上瞬时出现了一个破洞。
他垂眸瞧着那破洞,这一身衣裳已毁了,可他却没想扔,现在置办一身衣裳多费钱呀,还是补补了继续穿,先把仗打完了再说。
梅涔眼尖,看见那衣裳的破处,便出声,“夜半,更深霜寒,殿下进帐歇息吧,以后的事,再议。”
三人就此打住,各自进帐歇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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