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现在我只要一开机桌面上就先出现一个窗口,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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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俺的电脑水平很差滴。
摆阵任君行
吴兰心微笑插话:“久闻武林四大世家中,最富有的是南宫,高手最多的是东方,最博学渊闻的是欧阳,但最多才多艺的却数慕容。而当今慕容世家的三公子风流倜傥,琴棋书画、丝竹弹唱样样皆精,乃是慕容世家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倚马斜桥、一掷千金的名声,也是武林皆知。”
慕容凤翔笑道:“过誉,过誉了,在下虽然略通小技,但哪里比得上童门七子当世人杰,秀出群伦?姑娘智取少林四宝、计盗欧阳藏书,易容潜踪远遁千里之外,视绿林群豪如无目;纵横雪山,悠游重围之中,跳万丈深崖而无恙。岳阳楼头,更是剑断红袖刀、技压九鼎城,更兼言锋锐利,语惊四座,将天下英雄的心理都看透,在下对姑娘的胆识才华早就敬佩万分、仰慕不已。”
吴兰心噗哧一笑,“公子出口成章,吹溜拍马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
二人一搭上话,你来我往,说起诗词歌赋、品评时人文章,越谈越投机,童忧被勾动谈兴,也不时插上两句。她出身于九鼎城,自幼耳濡默染,对风花雪月、声色犬马之类懂得也不少。童天赐幼失怙恃、流浪江湖,虽然创立了童门,但对于有闲有钱人的消遣却半点儿不通,见三人言笑甚欢,心里越发气闷。
眼看大哥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喝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个弟弟都暗自惴惴,唯童忧没注意到,童自珍则是不动声色等着看吴兰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彩袖手上托了个大托盘又旋舞而来,满满几盘菜连一滴汤水都没溅出来。
童忧鼓掌赞美:“彩袖姑娘,你的轻身工夫真好。”
彩袖将菜一一摆放在桌面上,眼波流转、巧笑嫣然,“我只是喜欢跳舞,平衡掌握得比较好而已。”
吴兰心凑兴道:“既然如此,你就给我们跳一支舞如何?”
“好啊。”虽然回答的是吴兰心的问话,彩袖的目光却笑盈盈地看着童忧,“如果跳得不好,请公子不要见笑。”
“哪里。”几杯酒下肚,童忧的兴致也提了起来,一指慕容凤翔腰间别着的青笛,“慕容公子,不如你也献技吹奏一支如何?”
“既然童兄有兴,兄弟当然愿意献丑。”慕容凤翔爽快地应允,举笛就口,吹出一串婉转流丽的音符。彩袖按拍低和,舒衣展袖,真就在桌前舞了起来。
他们这一桌的热闹吸引了众多目光,慕容凤翔笛韵雅致,而彩袖的舞姿却柔媚万端,举手投足、扭腰甩袖,莫不柔若无骨,偏又和笛声配合得恰到好处,不让人觉得两者格格不入,而且无论是弯腰还是旋转,明媚的眼波都一瞬不瞬地凝望着童忧。
吴兰心鼓掌喝彩,对童忧笑道:“跳得真好,是不是?”
童忧也含笑点头。
吴兰心又道:“我姐姐跳得比她更好,可惜二哥没看到。”
童忧一愣,阿兰明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又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她下意识地瞟了童天赐一眼,见他一脸阴黑地举杯狂饮,手边还倒着几个空酒壶,不禁吃了一惊,“大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童天赐一向自律甚严,没什么酒量,且不说酒喝多了伤身,如果在这个场合醉倒,那可真是给全武林当笑话看了!
童天赐也自知有点儿失态,勉强一笑,“兄弟们好不容易又聚到一块儿,我心里高兴,你们继续乐你们的,不用在意我。”
怎么可能不在意?童忧伸手抢下他手里的酒杯,“别喝了!”
童天赐酒被抢走却没有生气,脸色反而比刚才好了许多,拍了拍童忧的手道:“请彩袖姑娘过来坐吧,咱们跟她打听打听廖烟媚的事。”
弟弟们都松了口气,大哥脾气不好时也只有二哥能制住他,吴兰心却不屑地撇了撇嘴,真是的,一得到姐姐的注意力马上就又恢复成那个英明神武、好象无所不能的臭模样了,简直幼稚得象个小孩子!
因为童天赐和童忧兄弟间的小小争执,慕容凤翔的笛和彩袖的舞都不自觉地停了,童忧就招手让彩袖过来坐到自己身边,童天赐目光闪动了一下,对彩袖微微笑道:“彩袖姑娘,你能经常见到你家姑娘吗?”
“当然能。”彩袖傲然道,“我们这些人里姑娘最喜欢我了,常说我的脾气禀性和她最象呢。”
童天赐道:“你家姑娘家学渊源,毒术一定很高明吧?”
“当然高。我家小姐如果想毒死谁,就算这人知道我家小姐想毒死他、就算我家小姐明明白白地站在他面前、无论他怎么小心防范都逃不过我家小姐的毒术,甚至在他死的那一刻,都意识不到自己要死了。”
在座的人都不由得耸然动容,无声无息、无形无影就能至人于死,倘若廖烟媚的毒术真有彩袖说得这么厉害,那真是天下无敌、无孔不入了。
这时受到慕容凤翔的行动鼓舞,旁边的桌上又有几个人走了过来,一人当先抱拳见礼,“在下南宫少城,久仰诸位的大名。”
童氏兄弟也起身还礼,童天赐道:“我等也久闻南宫六公子之名,今日幸会了。”
后面的人也上前见礼,俱都是少年有为的年轻人。大家各自落座,南宫少城开门见山地问童天赐:“童兄对这一次的英雄大会有何看法?”
童天赐淡然道:“前古未有的热闹,也是前古未有的凶险。”
南宫少城击掌道:“童兄说得真是一针见血!且不说廖烟媚想方设法把天下英豪都召集于此意图为善为恶,单只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结仇有怨的、沾亲带故的,纷纭复杂、纠葛缠绕,牵一发而动全局,如同一大堆干草,只需一点点火星就能烧成燎原大火,想必连廖烟媚都无法完全控制,人人都如危巢中卵,岂是一个‘险‘字形容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