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束一场针尖对麦芒的对话,卢主任内心无比‘平静’地看向那群或站或蹲的修士们。
怎么办,看到这群人他多年的高血压要犯了!
“静静道友,我们现在算是被遣送回去了?”还是沙鼠模样的五师祖冒头。
“是的,刚才听卢主任说,这里的地堡被挖穿了不安全,我们会和研究员们一起回城。”徐镜流微微一笑:
“这样我们就不会错过太多的课程,听说缺课多的话,日常成绩会不及格。”
还知道不及格啊,五师祖的小爪子扣在一起,看来静静道友是有点理智在身上的。
半夜特协调了二十多架直升飞机,将苦牢岛里的修士全部拉走。
今夜是载入特协史册的一夜,因为他们的苦牢岛被全端啦!
哈哈,卢涛看着上报的消息忍不住发出傻掉的笑声,他没有疯,他真的没有疯,哈哈,笑死,他大概是特协历史上任期最短的主任。
“卢主任的精神好像不正常了?”‘疯狂原始人’造型的陈三道戳了戳他旁边的蔡鸡腿。
蔡鸡腿还在哭,甚至哭出了美声:“呜呜呜,洒家以后再也不乱传八卦了。”
“哭什么,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讲个八卦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陈三道作死开解:“这天底下的人和事情就要让人批评才能进步,八卦只是批评建议的一种手段。”
“可是”蔡鸡腿的美声哭法哭的他声音浑厚悠长:“可是我八卦的是镜流道君!”
“区区一个镜流道君,我当年还嘴过九幽道君哭鼻子的事情,八卦了就八卦了,年轻人要敢作敢当”陈三道突然停下:“等等,你说是谁?”
“嗝镜嗝镜流道君。”蔡鸡腿哭的打起了嗝。
陈三道:
他双手抱拳,告辞了!
时光飞逝,据徐镜流一行人作死空投苦牢岛到被遣送回去过了整整三天。
短短的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军训结束了,新学期的公共课跟着开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除了舍友们好奇他们去哪里了外,公共课的老师也十分好奇宗科院的在搞什么名堂。
“上公共课的时候,你们专业的一个人都没来,老师差点气的昏过去。”徐镜流的舍友葛梦梦绘声绘色的描述:
“那是一个老老师,头发花白,看上去年龄很大的那种,幸好你们的辅导员白鹅老师赶来解释说你们去参加什么法会去了。”
参加法会,这个说法很有灵性,徐镜流用她最近新学的词来形容白鹅真人的说法。
“不过越解释越黑。”许香插嘴道:“老师更生气了,老师说你们是学生不是‘神棍’,好好的学不上跑去参加法会,后面说了好多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