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痕迹,她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啊……
这些手段,早就是她用过的伎俩。
夏宁忽然就释怀了。
既然他愿意放低姿态侍候自己就随他去,自己当真了才是输了。
夏宁收起脸上的薄怒,嘴角勾了个不咸不淡的笑,漫不经心的的说了句:“那就劳烦了。”
她态度转的太快。
又变回了疏离的冷漠。
薄被下捏着帕子的手陡然收紧,他从薄被下收回手,五指用的劲大了些,骨节明显凸起,教人瞧得清楚。
夏宁的视线不经意在他收回去的手背上撇
了下。
眼神多少透了点轻慢之意。
两人情浓时这些事情做起来自然水到渠成,现在他们之间生了嫌隙,他还能放下姿态侍候她?
她收回视线,垂着眉睫,觉得煞是无趣,打算歇下。
却听见耶律肃说了一句:“帕子冷了。”
夏宁眼神微动,嘴角绷直了些。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且她也知道耶律肃故意这么做多少是存了计算她的心思,自己索性坦荡接受。
男人的手再一次探入薄被之下。
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丝毫未妨碍他的动作。
褪下寝衣,力道适中擦拭。
途中又换了一次帕子。
微微有些发烫的帕子抵在她紧闭的腿间受了阻碍,耶律肃掀起眼,嗓音听着有些沉,“分开些,乖。”
夏宁垂着的眉睫扇了扇,嘴角绷的更直。
她纵然脸皮厚,对耶律肃当真是断了情,可这些事与情不情的无关,她白皙的脸颊上生出不自然的红晕。
他又来催她。
手又往前进了寸。
“听话,”他压着声哄着,“很快就好了。”
夏宁觉得自己应下来就是个错误,可骑虎难下,闭了闭眼,任他动作。
她偏首,露出一截红了的耳垂。
嘴唇抿着。
这些娇羞、妩媚的神态,却这般自然。
令他有一瞬间的恍惚,眼前的女子根本没有未服下断情毒。
耶律肃收回帕子,扔进铜盆中,端着起身去隔间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