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陶若筠跟殷寄春同时问出,徐同光却不肯答。
“殷姑娘想听本官当面拒绝,本官已经拒绝,还请回吧。”
殷寄春哪里肯,非要问是谁。
“我到底哪里输给她了?我哪里比不过她了?”
“这与姑娘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为了她而拒绝我就是有关系。”
徐同光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问题,当下也是头疼不已。
说重了,是个爱慕自己的小姑娘,说轻了,人家根本不撒手。就算说出了自己心中有人,也要追问出是谁来。
“殷姑娘,这是在下的隐私,可否不要再问了?”
殷寄春撅着嘴,眼泪不受控制的汩汩直流。
“大人就是看不上我么?我到底哪里不如人家了?我。。。。。。我。。。。。。哇。。。。。。。”
话没说完,殷寄春就哭了起来。
少女情怀满是春,谁知出门就遇热铁浆,烫了个体无完肤还不肯回头。
陶若筠见状,只好过去哄人。
徐同光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哄也不是,走也不是,简直一头包。
“这。。。。。。这。。。。。。”
陶若筠眼见着前两日冷脸拒绝自己的徐同光硬生生被殷寄春给逼成了结巴,心里莫名痛快起来。
只是怀里的殷寄春哭的喘不上来气。
徐同光忽然转身从身后桌上取出一张纸来,陶若筠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前两日送来的茉莉花图。
“想必这张画就是姑娘的,当日无知,已经写了字,现在交还姑娘。”
殷寄春听了,一把扯过来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扔完画,人也扭头就跑了。
陶若筠见状,只好捡起画,对徐同光频频道歉后,希望他不要告诉殷家父母。
徐同光同意了,陶若筠才出去追殷寄春,可是殷寄春的轿子都离了府衙了。
陶若筠上了轿,跟在殷寄春后面,确定轿子是往山上去的,心倒定了点。
这两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呀,简直要疯了。
陶若筠摊开手中的画,尽量抚平,只见上面写了两句小诗,内容是:
刻玉雕琼作小葩,清姿元不受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