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山洞外,殷云惜帮着君子卿烤兔子。
另外几个人在旁边拔鸡毛,拔的满地萧瑟。
君桃桃在一边汪汪叫,为他们奏着乐鼓舞打气。
“汪——”
“汪汪——”
【我是相信了,离开殷云惜还有君子卿这几个人是真的活不下去。】
【楼上,你真相了。】
【但也确实几个都是富家子弟的,能像君大人这么多才多艺的已经不多了。】
【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看两个男生谈恋爱了,两个很好看的男孩子凑在一起多甜啊!这不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吗?!】
君子卿会做饭并不是一个秘密,但凡对他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他做饭很好吃。
殷云惜在旁边加热着海蓬子的植物灰烬水溶液,点点白色结晶从溶液中析出来。
殷云惜望着它有些出神。
殷云惜戳了戳君子卿的手。
君子卿抖落一下手上的水渍,翻转着火堆上架着的兔子:“阿霁,怎么了?”
殷云惜抿了抿唇,他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些不好。
但是太难耐了。
君子卿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殷云惜的软发:“没什么不合适的,想说就说。”
殷云惜鼓了鼓腮帮子,又伸手戳了戳君子卿的手。
[哥哥,你的胃是不是有些疼?]
君子卿一愣。
“怎么,胃有些不舒服吗?”
[也不是,哥哥你先做饭吧。]
“我摸摸。”
君子卿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发觉到君子卿在自己的胃上胡乱的摸了几下,殷云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耳尖默默的红了一角。
“疼吗?这里吗?”君子卿在殷云惜肚脐眼靠上一点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
殷云惜眉头微敛:[哥哥,你别……]
君子卿感觉到手下的软肉痉挛了几下,便没有再多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