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儿被咬的喘不过气儿,捶他的力道也慢慢弱下来。
吻到最后他终于餍足,这才松了力道;但还是牢牢桎梏着她,迫使她伏在他胸膛上。
晏时清得了甜头,这会儿是越发有耐心了;他轻喘着,凑到她耳边诱哄。
——“是不是很难受?”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她的耳朵,暧昧气氛急剧升温。
温涟予迷糊,努力睁着眼睛,连自己的处境都分辨不清。
“……嗯”
晏时清低低地笑,心里满足的快要溢出来,声音也越发低沉温柔。
——“跟我回家好不好?到家就不难受了。”
他像在哄一个心智不足的小孩子,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可现在的温涟予哪里听得出来,她头疼的紧,只想透透气儿,让自己松快松快。
见她好像有些动容,晏时清继续道——
“我家里有药,吃了就不难受了,会很舒服的。”
他捧着她的脸,迫她满眼都看着他。
“去不去?”
温涟予闭上眼,只剩最后一丝意识,坠入那个快要将她溺毙的深渊之前,她听到自己不由自主——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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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一个暖融融的美梦。
那梦里是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知从哪儿得来个体态庞大憨态可掬的玩偶,摆在床上比她还大,一把抱上去,又软又甜。
阳光正好,懒洋洋地照到她身上,整个人都是暖的。
舒服地让人想要溺死在里面。
自然醒的时候,只是有些头晕,她又阖上眼缓了一会儿。
——然后猛的睁开。
她仅剩的冷静,来源于身上端正规矩的衣服和明显什么都没经历的身体,甚至连宿醉后该有的头痛疲累都没有。
坐起来以后最先看见的就是挂在墙上的零星几副相框,角度一看就是偷拍,有的可能因为距离问题还有些模糊,但都被精心装裱,挂在这最显眼的地方。
温涟予皱了眉,忍住那些不正常的翻涌悸动,低声地啐骂。
“神经病。”
目光不经意往左边一瞥,却在下一秒倒吸一口凉气。
罪魁祸首就在那儿,坐在地上,头趴在床边熟睡;手还紧紧拽着她身上盖的被子。
——是少有的沉静。
这几年他越发成熟稳重,可这张漂亮的脸还是如像少年一般面如冠玉。
鬼使神差地,她放缓了呼吸,左手撑着身子,微低下腰,慢慢凑过去细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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