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淮快乐地离开了江楚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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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惟重新打开显示屏,许多小小的格子布满屏幕。
江楚惟放大其中一个。
他的画室。
盛意正在里面进行选择,看样子已经挑好几幅心仪的画。
而画室的正中央,那里本来该放着一幅蒙白布的画作,现在空无一物。
江楚惟看着盛意走向空荡荡的画架。
beta低下头,白皙如雪的后颈完全显露在隐形的镜头下。
上面胡乱贴着两个创口贴,遮住被alpha咬破的伤口。
江楚惟一眼不错看着盛意,手心正握着一个小玻璃瓶。他隔着瓶子吻了下里面的一小滴液体。
一一,我快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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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摸了摸脖子,感觉好像有凉风吹过。
后颈处有不明显的痛感,是江楚惟昨天晚上咬的,alpha信息素曾肆无忌惮地注入其间。
而这往往并不意味结束。
昨天晚上就又搞了很久,盛意累得很,连睡前牛奶都忘了喝,伏在江楚惟的臂膀上很快睡着了。
发生这种次数的事情太多,最近尤其频繁,盛意都快麻木了。
连夏清淮说不要过多信息素的话也给忘在了脑后。因为在第一次要求临时标记时就过了量,并且只有过量才能满足自己本身的需求。
后来检查时夏清淮说没关系,盛意索性就把这条“假”医嘱扔掉了。
哎,没办法,江楚惟好像很喜欢。
而且他毕竟是个beta,多沾点少沾点信息素都一样,到时候都会洗掉的,又不像oga一样会被标记,更不会轻易怀孕,盛意满不在乎地想。
他在空着的画架前站定,眼神透出思索。
江楚惟把那幅没完成的画拿走了?
江楚惟把它画完了?
回去问问他吧,盛意想,他挺喜欢那幅画的。那好像是整个画室里唯一和他无关的画,可他却很喜欢画里的图案。
藤蔓和叶子缠绕交替的心型。
很像梦中那片森林给他的感觉。
或许江楚惟画的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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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完画,盛意在这栋别墅的搬家之旅就算结束了。
所有东西加起来并不算多,盛意把它们打包好放到车上,以最快速度驶回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