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
“什么?”
假山间传出一道惊呼,姜忆罗眨眨眼,发现不是自己叫出来的,而是她二师兄。
随后便感觉到她大师兄和二师兄投来的目光,不知该如何形容其复杂,总之结果便是她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事关清白,不可含糊,姜忆罗顶着一张红成猴屁股的脸,纠正道:“孔叔,你别胡说,我只是服侍师尊沐浴,不是什么鸳鸯浴!”
离墨眸中闪烁着旺盛的求知欲蹭了过去,和她并排蹲着,真诚发问:“有什么区别?”
姜忆罗没料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大脑有点卡壳。
孔清见他俩两脸迷茫,嫌弃地撇了撇嘴,道:“当然不一样了,姜小妹服侍尊主沐浴,说白了,只有咱们尊主需要脱衣服,再直白点儿,就是咱们尊主被姜小妹看光了。”
姜忆罗急切纠正:“胡说,根本没看光!师尊还穿着裤子呢。”
孔清狐疑地打量着她:“你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失落。”
姜忆罗又羞又气,在三道充满质疑地目光中,愤然低头。
假山间陷入久久的沉默中,离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轻咳一声,拍了拍姜忆罗的肩膀,干笑道:“虽然没看全,但你也算是赚了,挺好的,给我们师兄妹争脸了。”
“不许胡说!”宋音羽到底是大师兄,性子沉稳许多,见离墨越说越不像话便正色喝止。
姜忆罗抬起犹如千斤重的脑袋,无比感动地看着宋音羽,迫切的希望几人里最靠谱的一个能将话题转回去。
宋音羽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别过脸,以手抵唇轻咳了一声,道:“小师妹向来乖巧懂事、听话守礼,遇上此事,也算是吃亏了。”
姜忆罗一听顿时眼泪汪汪,哽咽道:“现在是讨论谁亏谁赚的时候吗?”能不能说点正事!
经她提醒,三人才发现话题跑偏了。
孔清揉了一把脸,问道:“咱们原本准备说什么来着?”
姜忆罗噎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番,多少也有点懵。原本她是想问问三人是否觉察出师尊待自己的心思不一般,现在这么一回忆,他们好像一开始就回答过了。
见她蹲在地上像朵蘑菇似的一动不动,孔清再度发挥起了他那多出几十年的人生阅历猜测道:“姜小妹,你是不是心中拿不准啊?”
姜忆罗琢磨了一下,好像是,又好像不完全是。
孔清“嘿”了一声,在她跟前蹲下,严肃道:“抬头看着我。”
姜忆罗乖乖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这么和你说吧,尊主对你确实嗯,心怀不轨,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孔清一副人生导师的派头,倒是把姜忆罗唬得一愣一愣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