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罗忍不住嘴角一抽,应声道:“弟子聆训。”
“为师往日教你自持、守礼,但今日却想教你”应钧稍稍一顿,继续道,“万事由心起,看淡一身轻。”
姜忆罗:“”他到底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的!
她忍了忍,到底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师尊说得在理,但是有些事,还是不太容易看淡。”
应钧脸色不变,平静且直白道:“何事?”
面对着曾被她视为长辈的人,姜忆罗觉得有些话难以启齿,思来想去,挑了个相对婉转的说法:“天道人伦。”
原以为这下说清楚了,不想应钧一改原先的平静,俊美无双的脸上倏然泛起寒意,唇角抿成直线。
姜忆罗眼皮一挑,暗想,难道自己措辞还是太过激烈?可是相差百岁的师徒恋确实不太好吧,她的心里有点障碍也属正常?
“阿罗。”
“嗯?”
“你还是怀疑为师不行是吗?”
姜忆罗:什么就不行?怎么又绕回去了?
男人的心六月的天,风云变幻,捉摸不透啊!
姜忆罗眼泪汪汪,委屈极了:“师尊,弟子没说过这话啊,您可不能冤枉弟子!”
应钧无动于衷:“你方才说天道人伦,难道不是在暗示为师?”
“弟子的意思是,师父如父,师徒恋终究有违礼法,恐会惹人非议!”
姜忆罗劈里啪啦说完后发现应钧的表情未变,耳朵却莫名红了。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紧紧盯着那双粉嫩嫩的耳朵,仔仔细细研究着其变化的原因,而随着她盯着的时间越长,耳朵的颜色便越深,最后已经呈现出靡丽的深红。
惊叹间,姜忆罗被人狠狠箍进了怀里,某人的眸色幽深闪过一丝危险的寒芒,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一句令她意想不到的话。
“乖徒儿惯会狡辩。”
姜忆罗眨眨眼,表情越发迷茫,却还是下意识解释:“弟子说得都是实话,师尊比弟子年长百岁还多,弟子一直示您为长辈”
应钧默了默,冷声道:“你嫌为师年纪大?”
“不是嫌,是”事实本就如此啊。
应钧脸上的表情越发诡异:“阿罗会强吻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