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稚对着衙役说到:“官差大哥,他们害得我姐姐跳下山崖,如今生死不明。他们已经招认是我小叔秦文的娘子柳秀英指使的,我怀疑我小叔也参与其中,毕竟她娘子跟我们连面都没见过。民女恳请官差大哥将那罪魁祸首一并捉拿归案。”
官差秉公办案,自是同意,一行人快速去往石头村。
柳秀英正依偎在秦文怀里柔情蜜意,“相公,等下肥头将那贱人出了手,会分给我们一半的钱,到时候我们也单独盖个小院子吧。我可不想吃个东西还偷偷摸摸地,我们花的可是我们自个的钱。”柳秀英娇滴滴地跟他畅想着未来。
秦文很是受用这些撒娇的话语,“找个机会把二丫也卖了,那丫头可是牙尖嘴利,几次坏我好事。你今天让他们抓走了大丫,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
“当然没有啊,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碰到。”柳秀英说到。
“哐当,”秦稚一脚踢倒老秦家的大门。
闻声而来的刘氏见又是秦稚踢倒大门,顿时气急败坏,恶狠狠地骂到:“你个小贱人,三番两次地弄坏我家的大门,这次你不赔个十两银子,我跟你没完。”
秦稚剜了她一眼,问到,“那马脸女人呢?”
刘氏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马脸女人是谁?”
秦稚没回答她的问题,直奔秦文的房间,又一脚踹向秦文的房门。
这声音让里面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惊慌失措。
秦稚一个箭步冲过去,揪住那马脸女子的衣领就左右开弓地扇她耳光。柳秀英疼得哇哇叫但又挣脱不开。
秦文反应过来,就冲过来要拉开秦稚,被秦稚一脚踹下床,摔得个鼻青脸肿。
跟过来的刘氏见自己的小儿子摔倒在地,赶紧过来扶起他。
“二丫,你这是干什么,你小婶怎么惹到你了,你在这发什么疯。”秦稚那个便宜爷爷的声音传过来了。
“哼,”秦稚冷笑一声,“你很快就知道你最疼的小儿子和他媳妇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秦稚仍不解气,拽着那马脸女子的衣领就往外拖。
那马脸的柳秀英吃痛,口里骂骂咧咧,“你这个小贱人,不得好死。”
秦稚把她拉到秦家大门外,一把扔到地上,用脚狠狠地踩到胸口,居高临下地说道:“我会不会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你不得好死那我肯定知道。”
这时,衙役押着那两个鼻青脸肿的歹徒来到秦家门外,门外也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你这个马脸女人,我姐跟你有什么仇,你伙同他们两个把我姐抓走。我姐姐逃跑过程中坠落山崖,如今生死不明。我恨不得杀了你,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秦稚说着,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又狠狠踹了一脚跟出来的秦文。
“最可恨的就是你,我姐姐是你嫡亲的侄女,你竟然伙同你那马脸媳妇要卖了她,亏你还是读书人。难怪古话都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是我媳妇做的,”秦文躲闪着眼睛,不敢看柳秀英。
“柳秀英根本就不认识我姐,”秦稚对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更是鄙视,又狠狠踢了他一脚,疼得他恨不得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