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无数岁月以来,我记得最为清楚的一个名字。
却也不是他的名字。
我如此轻声唤了山殷,转而又极轻声的,用另一个称呼,粉碎这段时日以来的虚伪相交。
——我说:“二公子。”
他看着我的眼神不曾改变,他似察觉不出涌动的杀机,也听不出我的讽刺。
他自以为还是我知音。
直到流云化出的长剑腾飞而出。
我未留手,只用这一剑,就足以削去他三成修为。
终到此时,他望着我的眼神里,才有了惊讶与愤怒,有了伤心与不解。
他紧紧握住青灼的手。
他欲对我出剑,却颤抖着先问我:“为何?”
哪儿有那么多答案呢。我对他笑了笑。
——还能为何?
我有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正大光明的借口。
我慢慢道:“我奉天帝之令,擒拿二公子回返天庭。”
作者有话说:
沈总,老正人君子了。
第74章
导演被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然后含泪让伏燕栩早些下班。
我很是疑惑。
因为伏燕栩这厮的戏份明明比我更多,他还要和青灼过二人世界谈谈风花雪月。
怎么他下班我不下班?
导演语重心长同我说:“我给你加了戏。”
……?
等我从片场出来时,天光已然没有光。
晚上九点,灯火辉煌,但我没有车。
伏燕栩把车开走了。
行吧,那反正也不是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