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勉强算成功了吧。
她缓缓朝着门口走去。
刚出门,就撞见乔欢。她看到梁湘依从包厢里出来,惊异地用手指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梁湘依反问道:“不是你让我来报复渣男么?”
“对呀,他们都已经走啦,你在这儿干嘛?”
“没呢,你前那渣男还没走。”梁湘依说着往包厢里指了指,“是女方父母还有他父母走了,他还在里面坐着呢。”
乔欢满脸疑惑的样子,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名:“你在说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
“你不是说荷花厅么?”
“我不是说睡莲厅么?”
梁湘依惊悚:“这有区别么?!”
“有啊,睡莲是属于睡莲目的睡莲科,而荷花则属于山龙眼目的莲科。”
“现在是科普这个的时候么?”
“”
梁湘依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房间名。
心里有种无法明说的感觉。
这么说,她闯进了一个正常见父母的场合,然后把人家的好事给搞黄了。
想到刚才女方一家的脸色,她忽然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
但是,她转念一想,为什么那名男生
这样想着,她不由自主地探头进去又看了包厢里一眼。
发现他竟然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吃着面前的食物,不急不缓。只是眼神虽然盯着盘里,却似乎没有聚焦,好像若有所思,手上的刀叉只是机械地动着。
梁湘依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道个歉,她张口:“那个,抱”
话还没说完,段廷言就抬起头,朝她这边看过来。
梁湘依对上他的视线,剩下的话都卡在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目光里寒意逼人,冷得淬雪,跟刚才那次惊慌失措的样子,仿佛完全不是一个人。
她心里一惊,噤了声。
这人
段廷言又低下头,用手中的刀叉将最后一口牛排送入口中,然后用湿毛巾沾了沾嘴角。
随后起身,朝着门口走过来。
出门时,段廷言的眼神扫过她,不带任何情绪。
他没有对她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
认真地将这件事回想了一遍后,梁湘依确认,段廷言当时确实没有对她表现出明显的愤怒或是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