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最近对我很冷淡。”
晚上睡觉老实了,不吵不闹,白天虽然忙了些,可是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可是他从来不主动找自己,他不知道自己那里做的不好。
“陛下想多了,如今战事吃紧,金翀不知所踪,随时可能会逼宫,还望您能……”
“清清,你怎么也和我打起了官腔?”
这样的何清远很奇怪,像极了那个我们刚成亲时的样子。
“君臣有别,还望陛下注意些,如若陛下无事,便陪着臣看看地形图。”
搂上何清远腰的手僵硬了下,思索再三松开了。
“嗯。”
好不容易积攒的兴趣,被何清远的理智浇了一个清醒。
金翀和何清远预想的一样,并没有急着出都城,而是躲在跟自己要好的大臣家中,本意是要躲在丞相家。
如今金宸登基,沈楚卿第一时间被送了回去,他现在无权无势,沈楚卿那人他现在多少了解了,他要过去,怕会天天拉着安康在自己面前秀恩爱不说,还会痛快的去找金宸告状。
他和他父亲不同,他父亲只看中权,给他权利什么都好说,可是他就不一样了,别看是个双儿,一身傲骨却又不死板,能屈能伸这点在他这里可谓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陛下,如今我们该怎么样?”宋尚书从头到尾都是衷心于他的,对他还是很放心的。
“如今宫里可有什么情况?”
也不知道这一年里金宸在做什么,明明不在都城,却把都城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回宫后更是把宫里的人大换血,他留在宫里的人无一幸免,他可不觉得这里面会有沈楚卿的功劳。
“宫里一切安定,并无消息,若这件事也算的话……”宋尚书支吾不语,觉得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可又觉得这是个好的切入点。
“有话直说。”
金翀在看地形图,现在守城的都知道了消息,攻进都城需要不少时日,不过他本来意也不在此,他只是声东击西,等着金宸把人都派出去御敌,他好趁机逼宫。
“如今宫里一切安排妥当,却不见何将军把皇子接回来,宫里的下人们传,何将军可能得了妄想症,当年大火,孩子可能根本就没有救出来,所谓的孩子不过是何将军的臆想罢了。
而且最近他们发现何将军,每日魂不守舍,也不跟金宸有过多接触,两人一见面气氛怪异的很。”
今日来他看金宸上朝略显疲惫,本想打听打听是不是对敌军攻城之事发愁,没想到打听出了这么一件事。
金翀抬头哦了声,略微有些疑惑,却又觉得在情在理,那时他都已经奄奄一息,就算自己逃不出来被人所救,怕也顾不上抱孩子,毕竟孩子哭声会让逃跑失败。
只是他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救了何清远,若是女帝,金宸和何清远早就找他来算账,他登基前几天,金宸也不会那种模样来找自己,何况女帝早已与何清远决裂,没了何清远在中间搭线,女帝和金宸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