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霍司渊睁开眼睛,微微转头看向她,薄唇勾起戏谑的弧度。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我给你解释的权利,信,或不信,我说了算。”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凌云不再翘首以盼金毛的身影,她坐回车座,挑眉道:
“所以,即便嘿哈真的千辛万苦替我找回了手机,即便手机里的视频足够证明我的清白,霍爷您对我的惩罚依旧不会更改分毫,我说的对吗?”
“小东西果然不蠢。”霍司渊浅浅勾着唇角,声音轻佻,听上去心情很好。
“如果凌虐我,能够满足霍爷您的变态嗜血欲,那我无话可说,悉听尊便,我也省得浪费口水!”
沈凌云舒舒服服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哪怕她被扒了所有衣服关进黑暗发霉的密室,两条胳膊被锁链吊起来,两条腿被镣铐固定,分开羞耻的角度。
她都没有只言片语的反抗,亦或是求饶。
“霍爷,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仔细检查过了里面那位小姐的身体,她……”
一个年迈的女人声音,响起在密室外。
“说。”霍司渊面色笼罩在阴影中,指尖夹的香烟按灭进烟灰缸,“大声说。”
“是……”女人叹了口气,随即提高嗓门,“霍爷,这位小姐,她并非处女之身。”
沈凌云唇角勾起惨淡的笑。
莫折枝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他不过就是好心收留了她一晚,结果就背上了这么大一口黑锅。
正想着,沈凌云就听到外面“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砸了出去,随即哗啦碎掉,紧接着就响起年老女人的惊呼声:
“霍爷,您的手!”
“既然脏了,那就洗干净。”
霍司渊凉薄疏冷的嗓音,随着哒哒哒的皮鞋声渐行渐远,直到彻底听不见。
沈凌云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凉水兜头浇了下来。
她缩紧薄肩,咬牙默默承受着霍司渊施加到她肉体上的折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饿着肚子,被头顶冰冷的水不断浇着赤条条的身体。
直到太阳从东爬到最高,又从最高慢慢西斜。
头顶哗啦啦的冷水,始终分秒不停的拍打在她逐渐凉透麻木的身体上。
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脑袋耷拉到胸前,双眸紧闭,面色苍白,乌黑瀑发湿漉漉的凌乱披散在肩背和圆润曲线上。
饶是这样,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出声求饶。
甚至眼泪都没掉一滴。
霍司渊独自坐在监控室内,听着监控画面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再没有其他一丝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