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溪一手捂着自己腰,拖着半身不遂的身子,吭哧吭哧爬上了三楼,突然视线一瞥,看见了不远处的电梯。
嘶,她是傻了吗?
有电梯她为什么要爬楼?
昨天吃的那个乖乖听话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比如反应迟钝,逐渐弱智?
江鹿溪打算回房间洗个澡从长计议。
她慢悠悠的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下一秒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关上房间门看了一眼。
是自己房间啊。
没错啊。
但是
她床呢?
江鹿溪卷着一阵风哒哒哒的跑到了栏杆处,对着楼下泄愤完的霍谨戈,一脸急切的问着。
“霍谨戈!我床呢!”
她那么大个床咋没了。
霍谨戈仰着头,轻啧了一声,蹙着眉冷着声音反问着。
“自己住哪不知道吗?”
江鹿溪一脸茫然,转头看看他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房间。
就算是自己住他房间,那妨碍自己屋子里有张床吗?
霍谨戈见她不为所动,叹了口气,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江峰,对着俞逸冷声命令。
“送医院,还有最近我不想看见他。”
俞逸点头,连忙示意不远处的保镖将人拖了出去。
随后想到了什么,折返回来跟霍谨戈汇报。
“爷,按您吩咐,整个帝都的这个产业都被我们给砸了。”
霍谨戈应了声,反问道“幕后的人呢?”
俞逸出现了短暂的沉思。
从昨天夜里他们接二连三砸了三家这种产业之后,整个帝都的派出所出现了奇观。
一夜之间那些大小管事为了避免跟霍谨戈的人正面起冲突,索性一股脑的往派出所钻,紧急避难去了。
俞逸回过神,认真回复:“一时半会出不来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