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小指勾成一个纯洁又暧昧的十字。
它们替她们接了吻。
和严倾心不同,温如瑾将离别视作新的开始,接受得很坦然。
周五晚上,她约了村长和剩下8位开服元老策划,在池岗居酒屋进行了最后一次聚餐。
又是池岗居酒屋。
是,也是终点;亲爱的大老板第一次真正融入大家,就是在这里聚的餐。
这里承载了太多回忆了。
以后可再也不想来这家店聚餐了,因为一来就会想到那曾作为他们人工智能“温博”。
那天也在下雨,因为上海大部分时间都在下雨。或许是天空代替他们落了泪,居酒屋内围坐榻榻米的各位谁也没哭。
照例是每人各点一道菜,陆月白加了个牛肉寿喜锅。大家都很默契,点的菜和那次差不多。
“放开点,我请客。”温如瑾冲大家笑笑。
山雀立刻看她:“怎么能你请呢,我们请你。”说罢,旁边的南木和晚风也连连点头。
温如瑾歪歪头,语气强硬又带点调皮:“必须我请,我是你们上司。”
莫名有种傲娇气息。
等等,好像有种自己说话的语气,陆月白突然做贼心虚。好像……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互相影响无处不在。
敏感的音无好像捕捉到了什么,眼神飘了一瞬。
菜还没上齐,大家已经开启了有说有笑的模式,如今谁都敢直接开温如瑾的玩笑了,只要不是太过火。
温如瑾最终活成了她最向往的模样。
天镜半开玩笑地喊道:“温博,不要再逼我们叫你‘g’了,我们想当好人。”
“我没读过博,让我爽一把,每次我叫你‘温博’,我就觉得我也特厉害。”村长嘿嘿一笑,补充了一句。
温如瑾很随和地点点头:“好啊,之后还叫我温博就好。”
温博,温博。
陆月白在口腔里默默品味这两个字,怎么也品味不够。
天镜一拍桌子,举起印有樱花的小酒杯,嚎了一嗓子。
“敬咱永远的‘温博’!”
温如瑾也举起了酒杯。
她很容易醉,但在陆月白身边,她喝酒喝得很放心。
这时。
音无故意咳嗽两声,突然说:“g,呸,温博要是去别处了,我能不能和子夜一起上下班啊?”
空气突然沉默,仿佛有乌鸦叫。
组内单身的男同事都很喜欢陆月白,刚才那句话就好似引战,也不知道音无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为了什么。
陆月白笑了两声,正要打哈哈时——
“你们谁都不要再盯着子夜了,尤其是你,山雀。”温如瑾猛喝下一口酒,脸颊微红,有了些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