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三:“每一种不同吧,绣花练的是暗器。你看老陈那副那么大,练的又是另外一种。”
流苏点头:“嗯,那你们练着,我走了。”
走的时候,流苏特意看了陈副将一眼,陈副将顿时抬头挺胸,绣花姿势摆得那叫一个规矩。
等流苏走远,才一脸感激的看向影三:
“三儿,感谢你啊,没让我丢人。”
影三撇撇嘴:“人是丢得差不多了。”
陈副将:“嘿嘿,其他人无所谓的。”
影三皱眉,看着陈副将这幅不值钱的模样,仰天长啸,而后低头认真开始绣花。
说什么都没有用,好好绣完才是正经。
哎……
哀民生之多艰……
远远的,影七看着这边三人,两人绣花,一人熬药,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如果他没猜错,肯定是熬药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不过,陈副将和影二受罚他理解,怎么影三也绣花了呢。
他往宁心院看了一眼,今儿一早他都心慌慌,自从听说了几人受罚,他就担忧着下一个是自己。
但是他等啊等,等到了现在快午时,也没有动静。
这才提着一颗忐忑的心过来看看瞧瞧。
这个时候,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件事和自己没关系了。
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也没有上前去看热闹,过了一会便离开了。
等到了前头好远,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心道:
好险。
宁心院。
穗宁带着小萝卜们出来晒太阳。
正月里的阳光落在身上暖暖的。
夜湛从屋子里出来。
穗宁看着外头大树下的几人,
“他们怎么了?犯了什么错误?”
夜湛眉头一挑:“没事,日常训练。”
穗宁微微一笑:“轻着些罚,流苏要心疼的。”
“嗯,好。”夜湛往外头看了一眼,若不是流苏,今儿就得给陈副将上香。
外头几人正好看过来,对上“太子妃”的目光,赶忙低下头,仔细绣花。
这一副画,影三绣了一个月才绣完,
绣完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追着影二满地跑。
陈副将的花大副,还没有绣完,于是接下来的几人,众人便常常看到这么一幅画面:
大树下,三个人。
一个追着一个跑,一个认认真真的绣花。
画面有些诡异,又出奇的和谐。
总之,从此之后,影二和影三见面就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