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公子不允。”
“酒儿?为何?你让他不高兴了?”见秋素摇头,孙惠敏眉毛微蹙,“刘妈告诉你那套,你没用?”
“用…用了,可公子不…不许。”秋素的头越来越低。
孙惠敏抬头与刘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不解。
岑子酒血气方刚,秋素也算一个小美人,加上刘妈教的办法,按说不应该如此啊。
可是为何没成功呢?
孙惠敏眉目紧锁,目光在秋素身上看了又看,最后一咬牙,让秋素俯身过来,低声与她交待一些话。
而秋素呢,越听脸越红,最后连同耳朵与脖子,都红透了。
“你记住没?”
“夫人,奴婢记住了。”
“嗯,那就好,要尽快…”孙惠敏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不行,我得去一趟张家,与张夫人商讨一下日期的事情。”
秋素一直把孙惠敏送上马车,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儿,她才回到院中,关上院门。
来到墙边,秋素放高了音量,“公子,夫人回去了。”
“嗯,我知道啦,你忙你的吧。”
秋素应了一声,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想着孙惠敏与自己说的话,她是又羞又期待又害怕,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化。
而岑子酒呢,躺在摇椅上望天。
一阵香风飘过,艾书凝坐在一旁。
“子酒,有心事的话,我可以做一个听众。”艾书凝的声音很柔和,让人听的非常舒心。
抬起头,看见这张清秀的脸庞,岑子酒一声长叹,与艾书凝讲了自己郁闷的来源。
艾书凝听完,也是有点目瞪口呆,同时也明白,岑子酒为何这么低沉。
这就好比,一个父亲,高高兴兴地为自己大儿子买了一个玩具,结果遭到大儿子的嫌弃。
在父亲打算扔掉的时候,一回头,才发现自己还有一个小儿子。
于是,本着扔了可惜的原则,丢到小儿子手中,还美其名曰,这是为你准备的。
看着此时的岑子酒,艾书凝回身从小翠手中把琵琶拿回来。
艾书凝觉得,音乐是疗伤圣药,这是她经历所感。
现在,她要为岑子酒弹奏一曲。
很快,悠扬婉转的琵琶声,再次响遍院中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