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廷:“怎么了?”
温峋:“你用我的碗干什么?你不是有洁癖吗?”
阮廷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是吗?忘了。”
温峋:“……”
卧槽无耻。
阮廷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三口吃完一个小笼包后发现温峋又奇怪地盯着他看。
阮廷:“又怎么了?”
温峋:“这个包子好吃吗?我看你咽下去了一个。”
阮廷又拿了一个放在手里:“你手艺不错。”
温峋:“这不是我做的,这是大熊刚刚拿来的。”
阮廷:“……”
想吐,可是吐不出来。
鉴于早上的噩梦暴击,晚上阮廷很早上了床,时针走过数字十,很晚很晚了,温峋应该不回来了吧?
他安心地躺了上去,尽情翻了个身,身边传来沙沙的声音。
阮廷警觉地回头,温峋正对着他脱衣服。
阮廷崩溃:“你怎么回来了?”
“今晚没什么客人,不需要那么多人,我就回来了。”
阮廷:“?”
“不是,”阮廷直起了身,“你每天到底去哪儿,做什么?”
温峋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和你有关系吗?”
阮廷委婉地提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话里有话温峋不可能听不出来,他看着阮廷那张欠揍的脸,从床上拿起枕头,砸了过去。
阮廷被猝不及防地砸了一脸,怒发冲冠:“喂!我这是无价的脸!”
“出去。”温峋冷冷地下了命令。
阮廷披起衣服走了出去,重新回归沙发生活,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在沙发上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半夜爬起来打开台灯,坐在自己桌前开了电脑。
与其失眠,不如工作。
工作是最好的助眠剂,阮廷很快觉得头晕眼花,两眼发黑,眼皮不住上下打架,瞌睡细胞攻占了他的脑区,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合上电脑,二话不说进了温峋的卧室,躺在温峋一旁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