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掸了掸手,然后径直朝她走过去,坐到她腿上,扯住她的领带,收紧。
猝然的窒息感使她瞪大了眼睛,在她伸手反抗之前,我又收紧了带子,几乎听到了绳子嵌入皮肤绷紧时的滋滋声。
她张开嘴深吸一口气,脸迅速泛红,我及时松开了手给她喘息的机会,指尖还抵在她的咽喉处,摸得到咽口水时软骨的滑动。
“不是。”她没有辩解,仅仅是吐出两个虚浮的字。
“那是你自己了?”
我从领口处探了进去,她的身体依旧很僵硬,定定地坐着,只是这次没有挣扎和反抗。另一只手慢慢地收紧了领带,缎面的黑红色方格在掌心里变形扭曲,我盯着喻舟晚的眼睛,等待着它们从清澈灵动变成只会反光的死水,从急促喘气变成缓慢的深呼吸。
我松开束缚的力道,手却没有离开带子,喻舟晚倒在床上,试图从窒息里调整过来。
“想被绑起来?”
我拉起她的手腕,用嘴唇碰了碰遮住淤青的纱布。
有淡淡的药水味。
喻舟晚躺着不动弹,她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又好像仅仅是不想挣扎。
我抬起手,落下。
巴掌落在她的臀部,隔着衣服,清脆的响声被迫迂回。
“不想……”
手再次落下,她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将声音咽了下去,只有一小节短暂的气音漏了出来。
“心口不一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解开她的衣服,连同棉质小背心一齐脱下来。
熨好的衬衫在我手里被揉得皱巴巴的,在她的手腕处收紧时,我听到她忍不住痛的闷哼。
领带,正式场合的标配,给人严肃场合和整齐划一的联想,此刻正落在不着寸缕的肌肤上。
我抽掉了她腰后的靠枕,一截白色袖子联接着我和她的手,喻舟晚被我拉扯着,上半身的重量完全依托在那截布料上,她努力想找一个支撑点,没留意到我已然扯下领带,攥着绳扣,手腕一动,弹出去的布料和她赤裸的身体亲密接触。
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断掉了似的。
喻舟晚扭动着腰想躲,但上一次抽打不过是小小的试验,第二次落下时,声音比之前更干脆,肩膀到胸口泛出一道浅粉色的痕迹,不出数秒,迅速消失。
我俯下身,舌与唇在她的乳房上来回吞吐舔舐,顷刻间,原本平滑的乳尖立刻充血挺立。
“嗯……”她的身体泛出诱人的粉红,身体的本能使她无法抗拒。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抽打的位置随心所欲,锁骨,脖子,小腹,柔软的面料注定无法带来疼痛,猝不及防地打在挺翘的尖尖上时,她的身体倏然绷紧,然而在她戒备神经紧绷戒备,它又落在别处。
如此往复几次,喻舟晚没力气再维持着悬空的姿势,我松开手,她便仰倒下去。
纤长脖子没了领带显得空落,我忽然想,如果可以在上面系些什么就好了。
“喻舟晚,嗯?”我脱了衣服,解开她的双手,帮她把领带重新系回去,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摸我。”
喻舟晚的眼神始终是茫然的,她只是本能地听从命令,笨拙地在后背摸索了半天,才想起可以用双手解扣子。
“晚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