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鸾自己伸手要去撕开创口贴,浴缸外的男人手伸过来,以劲力不轻不慢地拉开。
一开始,江猷沉确实是耐心地帮她揉起细腻的泡沫,指腹按住温软的胸部,另一只手轻轻撕开创口贴。但后来,他有意撕的力度大一些,黑眼睛看着江鸾的某一个细微表情。
胸口不断起伏,紧张地大口大口喘气,像乳尖在被责罚。
被撕掉的创口贴被丢弃,江猷沉站起身又开了灯暖,他脱下衣服,回来时就看到江鸾要顺着光滑的浴缸沉下去,水面漫过胸前有些泛红的乳头,是被虐待过,还是红豆沙的奶兔糖。
他把她捞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手穿过水下,中指抵在她紧闭的穴口,晃动着水分开,一些滑腻的液体淌出来。
江鸾要抓着他肩背的每一寸肌肉起伏,浅麦色的皮肤刚淋过水,淫糜色情。她软声唤起来,张开时牙齿很白。
有力的手指沿着肉穴缝隙沟壑快速摩擦,她的喘息迷糊又焦躁很多,最后夹着他的手指,完全泄了出来,一团液体浮上水面。
江鸾目光空空地看着他。
他抱着没力气的小东西亲了一会,问她,“这次泄的好快,要我再帮你一次吗。”
而江鸾垂着头,像脖颈处的拉线被扯断。
她无声无息地就这样在男人宽大的怀里,仍由他的手臂把自己举起,迟疑地顿了顿动作,又把她抱住。
看出来他又进入了虚妄和痛苦里。
先是迟钝,一遍遍厌弃自己,然后是头脑一片空白地,静滞。
江猷沉一边一边的抚摸她,试图唤醒把她拉出来,声音听起来即温柔又心疼。
他想到了自己书房挂在墙上的那些蝴蝶标本,相框玻璃里,被保存好的磷光闪烁的阴暗。
在江猷沉的眼里,他的妹妹在散发着死气,是一副具有麝香香味的骨架。手掌抚摸过她的肠胃外的肌肤,感触到它们仍在上下翻腾、蠕动。
梦照进现实。
他情不自禁把她抱紧。
······他的小可爱,死掉的样子也很可爱。
可能是因为今天吃了药,江鸾这次头脑清空地痛苦没太久。
之后江猷沉换了水,帮她清洗身体。
她试着往他身上爬,把自己的腿张开,再张开,忽然说,“江鸾想要哥哥的大几把操进去。”
江猷沉摸她的头,声音淡淡的,“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做这种事。”
他有一种揣测,像抑郁患者的自杀更多发生在精神好过来那会,江鸾可能是想在自杀前和他做爱,毕竟这是她现在能想到的,最快乐的事情。
他试着和她讲道理,“等你好起来,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再不接受她的一点点求欢。
朝圣的古庙离鲜红的尼罗河有一生都达不到的距离。谁和她这种人在一起都是莫大的折磨和痛苦,她分文不值。
江鸾用自己的身体去蹭他,脸上写满了渴求解脱的表情,“江鸾想让哥哥开心一些。”
“我一直很开心。”
她用腿心去感触他翘起来的阳具,青筋隆起,硬邦邦的。“——咿呀。”她自己先喘起来。
把江鸾抱到床边,她的脑袋的高度刚好对上江猷沉的下身。
江猷沉垂着眼,看到她把浴袍的带子解开了,粗硕的肉棒贴在她的脸上。江鸾一只手捧着底部,犹豫地凑过去。下一秒,她闭上眼,用自己的柔软的脸部贴过去,莹莹泛着白光的舌头伸出来。
江猷沉望着她舔舐着自己的下身,口水湿润了茎身,睫毛垂下来时很乖的样子。试着张开小嘴,含进了头部后,就无法呼吸。
捏住她的下巴,捏开嘴唇,咽、牙龈、舌、牙、唇,都好小。江猷沉露出了一丝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