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宴过后,铮哥把我堵在无人的角落,让我靠着墙站好,他一只胳膊驻在墙壁上,一只手把玩我的头发,他低头看我。
那年我19岁,他29岁。
他身高183cm,穿了鞋更高,我是小矮子,穿了高跟鞋才勉强配得上他的身高。
他的年龄和身高都对我有绝对压制,我在他圈起来的臂弯里挣扎,挣扎什么?
凭什么他朋友们笃定我就是他的?
可是,他的气势压着我,高高在上,不容置疑,我忍不住想攀附他的身体,从脚底爬到他头顶,做他的菟丝花。
我是他的,我不再做无谓挣扎。
他低声问我:知道吗?为什么大家都在对我们俩挤眉弄眼吗?
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你的毛,你的两根毛,都被大家看过了,他指尖滑过我的鼻子,抬起我殷红的脸蛋,逼着我和他对视。
他说:胆子确实长毛了,敢送我毛?我怀疑人生了,难道旦旦哥哥背叛了我?
果然如此,铮哥告诉我,在天津,旦旦哥不但自己打开了纸包,看到了两根毛,还到处嚷嚷,给铮哥身边的男人们看。
所有人都抢着掌过眼,我的毛才回到铮哥手里,在我不知道、不涉足的世界,一群男人因为我的两根毛,也如同今天听小曲,集体高潮过。
我听完这话,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想:我穿着衣服干啥?扒光了算了。
我的脸啊,丢到一个男人圈引起了轰动。我囧了,生气,羞愧,若是从前的我,估计就哭了,但是我变了,我不是从前那个我了。
我还被他掐着下巴,就迎着他说:那你喜欢吗?我送你的东西。
他的脸又靠近我一分,要不是周边都是人,他肯定会想吻我。
他的气息熏染我,我昏昏然,他收住笑容,轻声回答:喜欢
我的腿心滑腻一片。
那天,他把我领到没人的地方,掏出一个小盒子,说:送你,我的回礼!
是一条玫瑰金项链,他帮我戴上,我摸了摸项链,说:回礼?原来我的毛这么值钱?
他笑,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对,很值钱
我说:项链太粗了吧!
他说:是有点粗,没事儿,就当是锁链,锁着你,省得跟人跑了!
他从背后搂着我,温情款款,我被他的怜爱包裹。
从此,禁锢、标记、烙印。
这三样东西,比法律条款还严厉,比一纸契约还清晰,牢牢羁绊着我,统治着我。
题外话:《五更里》这首小黄调,一共四段,最后一段,会在后期,和铮哥赤诚相对,闺房之乐时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