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立即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ldo;宫姑娘,你怎么能这样?&rdo;
身后传来什么跌落的声音。
&ldo;主子,主子……&rdo;
……
吱呀,院子大门缓缓打开,少女款款而出。
&ldo;主子,发生了什么事?&rdo;等在门口的书珃赶紧迎了上去。
绥晩若无其事地拭了拭眼角的泪,道:&ldo;我没事,我们走吧。&rdo;
&ldo;主子……&rdo;
书珃还想再说什么,见此只得跟了上去。书珃本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见她突然回过头来,笑道:&ldo;书珃,我没事,我真的没事。&rdo;
可您一看就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还有,如果真的勉强,那就不要笑了,您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笑得有多凄凉,就像那种失去了所有希望的那种凄凉。
眼中失去了光,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绝望。
书珃动了动唇,可看到她的神情,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她怎么会有事呢?她一点都没事。
绥晩边走边笑,可泪水依然源源不断地从脸颊滚落,她遮了遮眼,是今日的阳光太刺眼了吗?
她怎么还是会觉着有点伤心呢!
可是,自此之后,她和他就真的再也没有关系了啊。
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第162章
竹沥除下容砚胸前红透的血布,从盆里舀了水,拧了条干净的湿帕给他清洗着周围血迹,动作很是小心,轻了又轻,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然而,由始至终,榻上坐着的人一直都没吭过声。
但竹沥知道他定当没有表面这般好受,心口处的伤口并不浅,看起来就很疼,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家师兄又要为其所扰,旧伤添新伤,竹沥就忍不住微微红了眼。
而始作俑者,竹沥到底是不敢当着容砚的面骂出来,但心里却是把那个人骂了个遍。
这人怎么就这么狠心!
竹沥心里骂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减,替容砚上完药,然后换上了干净的白布。
看着胸前、肩上缠着的明晃晃的白布,怎么看都怎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