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住心底有些哀伤有些欣慰的复杂情绪,丁柔定定的注视着真田千秋黑夜一般的眸子,直到那双美丽的眸子泛起泪光,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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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川柔,来后援团吧,我想,我们都需要一些改变”。
“好”,坚定的回答,两个女孩灿烂的笑靥扬起,伴着点点泪光,星月也为之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
rp爆发,为了大家的支持。不知道这一章大家是否满意呐。。。
看了亲们的留言,有几个问题想说:第一,这篇文不是纯爱小说哟,按照小说中的时间设定,涉及比赛的剧情还有半年才开始;第二,关于虐不虐女神殿的问题,请见加精评论给水朦胧亲的回复。
谢谢艾莉,may真的好感动~~还有谢谢皇旒大大,如果没有你的支持,可能第一天就弃坑了,呵呵~~
最后剧透一下,下章绅士和冰殿应该都会出场~~嘿嘿
补充:如果有亲被小柔唱的歌雷到,请不要pia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下章预告:与冰殿的重逢
Chapter 10
chapter10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但丁柔很高兴。今天她似乎做对了一件好事呢,虽然真田千秋的爱情她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让她解开了心结,谁叫她爱上那样一个男人呢。丁柔很不理解,真田千秋从哪看出忍足狼是个真情内敛的人,明明换女友就跟换衣服一样。再想想后援团,其实都是一帮可怜的女孩,爱之而不得,身份背景又让她们随时压抑着自己,所以才会在不知不觉中让性格变得扭曲吧。虽然栖川柔以前也没少被女生欺负,但实际上她们都是双输,飞蛾扑火般。如果可能,丁柔真心希望自己能为她们做点什么。
“哟西”,用力握拳给自己鼓劲,“从现在开始,就让我丁柔sama来拯救你们吧”。
在床上滚来滚去自我陶醉着,一不小心滚到床底下,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毯,没把丁大小姐脑袋上磕出个大包来。但这喀嚓一声是怎么回事?摸摸脑袋,丁柔四处张望寻找发声源。
“眼镜??”自言自语,“我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眼镜??”仔细想了想,确定不是家里任何人的,丁柔拎起已经被她压得不成样子的眼镜准备扔到垃圾桶。扬起手刚做了个姿势,丁柔蓦地僵住,“不会是那个手塚国光的吧?”
想想,仔细再想想,貌似,可能,大概,的确,那天在百货公司他走的时候没有戴眼镜!是气得不行才忘了的么?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哪,拣了人家的东西不说,还弄成这个样子??”丁柔苦恼极了,装作不知道这回事良心上有些过意不去,但手塚国光实在太有压迫感,不想去挨冻。纠结再纠结,最终良心还是占了上方,“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明天就拿去还,再赔给他一副新眼镜。冷又如何,多穿点衣服无视他”。才心里建设完毕,丁柔刚才还视死如归的俏脸迅速垮下来,
“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这晚,丁大小姐房间又是哀嚎声不断。
……
第二天是周六,本来应该一早回神奈川,但丁柔是个心里搁不得事儿的人。所以决定把这事儿解决了再回去。
“手塚国光”,趴在起居室的桌子上,丁大小姐把玩着眼镜俏脸一片惨淡,“记得是青学的,还是网球部部长”。随即想到自家学校那一只。是不是当网球部部长的都有一些怪癖。冰帝的迹部大爷自恋无比华美张扬得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而青学这位则严肃冷冽板着个面瘫脸像南极洲万年不化的冰川。不过两个人都帅得不像话呢,像希腊神话中神祇般俊美。于是一会儿花痴的傻笑一会儿自怨自艾的烦恼,骇得旁边一直观察着孙女儿的栖川老爷子心底直嘀咕是不是该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丁柔霍得站起来,‘早死早超生’,回过头很有气势的说,“爷爷我有事出去一下,哥哥来电话告诉他我晚上回去”,然后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拎着滑板出门了。不过丁大小姐貌似丝毫没有考虑到今天是礼拜六,学校里可能根本没有人这个问题。
直到两个小时以后站在青学网球场外,看着空无一人的球场时,丁柔才后知后觉想起今天是不上课的。哀怨的靠在铁丝网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完全跑得没影儿了。忽然又有些庆幸的笑,“天意如此,不是我不会做人,我来找过了根本就没人嘛,所以算是仁至义尽咯”。
………
从龙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手塚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女孩儿抓着网球场的铁丝网,脑袋一点一点的不知道在干嘛。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网球场是出校门的必经之路,而他又觉得那背影异常熟悉。于是路过网球场的时候忍不住稍停了下,多打量了两眼。越看越熟悉,还有随着风飘过来的几句“我不是故意拿走的,所以没错;就算不该弄坏了,但是也亲自上门道歉了呀。既然没人也怪不了我”的碎碎念。
摇摇头,他人事勿上心,手塚正想扭头离开,那女孩却突然转过身来。周末的校园里十分安静,几乎没什么人,秋蝉叫得欢快异常。同样是存在感极强的两个人,一时间目光就那么胶着了。手塚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一眼就认出是那天在百货公司把他砸得七荤八素的冒失女孩。而反观丁大小姐则是吃惊得张大嘴,愣愣得看着手塚,半晌不知如何反应。
这边已经纠结完的手塚,确定跟她算不上认识,也就没有打招呼的必要。整整网球包,抬腿欲走。突然惊醒的栖川柔一个箭步蹿到手塚面前,张开双臂拦着他,很有气势的开口,“等一下!”
手塚挑挑眉,心里虽惊讶,脸上仍是无表情的看着栖川柔。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在如此冷冽的眼神注视下,突然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下脑袋,呐呐开口,
“对不起”
“如果是为了那天的事,不用”,手塚的声音十分好听,有点诧异,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知道来青学找他。
不同于迹部大爷的慵懒尊贵,也不同于关西妖孽的性感妖娆,手塚的声音低沉冷冽很有磁性。但丁大小姐此刻是完全没心思陶醉。迅速抬头瞟他一眼,又低下头呐呐的说,
“我是来还眼镜的”。
“啊”,手塚淡淡的回应,原来在她那里,还以为在百货公司弄丢了。
只见那小人儿漂亮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手塚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怯怯地从包里掏出一个用布裹着的疑似眼镜的物品。
接过眼镜,礼貌的打开,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如手塚,也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下。已经看不出原本摸样的眼镜,镜片还少了一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