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用力推著他的胸膛,触手可及的尽是滚烫的汗水,发出破碎无助的呐喊。
“不要……”她不想做了,可是身体不听话,主动拱起来央求著想要更多的疼爱,明明是那么痛,像要把她撕成两半,但就是停不下来。“不要了……已经够了……”
鼻端可以嗅到情欲的气味,耳畔甚至听见男性兴奋浓浊的粗喘,汗水不断滴落在她身上,也烫到了她,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男人吗?好像不再一样了,此刻的他正在她体内,硕大又强悍地穿透她。
“还不够!”瞿少堂闷吼,往前一挺,将自己深深地推进他向往已久的天堂,然后钉住不动,几乎无法想像在她体内是如此的美妙紧窒,她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住,是那么的湿热、感觉又是那么圆满。
她仰起螓首,娇喘和呻吟交杂著,分不出来,昏眩中只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顾虑到初次会有的痛楚,正用一种慢条斯理的速度在爱著她,这样的怜惜却让静宽更难以忍受,她不要他这么温柔,那会让她变得软弱。
不许自己叫出声,只能攀紧他,浓浊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耳后,让她瘫软无力,十指本能地掐住瞿少堂的背部,不知是催促,还是想推拒。
好痛苦……可是又有一丝快感……两种感觉交错出现,让她迷乱又无助……
“静……”坚硬滚烫的男性身躯用著足以把人逼疯的缓慢速度抽送著,不希望弄伤她,也不想太快结束,他要让她永远记得这一刻,牢牢记住他是怎么爱她的,这副娇躯从此只为他而绽放,只有他有权利直抵她的深处。
这声喑哑低柔的叫唤,让她咬住下唇。
“呃……”感觉到自己开始剧烈抽搐、收缩,无法言喻的快感,像一道电流般从骨盆的地方传到全身。
绷紧的弦断了!
他不再掌控自己的速度,大幅度的摆动腰臀,将狂野的一面释放出来,像头饿了许久的猛狮,终于逮到猎物,一口将她吞吃入腹……
许久之后……
男性健躯倏地绷直,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遗留在湿紧的花巢中,大口地喘著气,回味著高潮后的余韵。
“还好吗?”瞿少堂嗄哑地问。
久久没听到回答,以为静宽睡著了。
“我能说不好吗?”静宽终于找到力气说话,幽幽地嘲弄回去。
“呵呵……”他的胸膛因笑声而震动,在夜里听来更加性感有磁性。“如果这句话意味著我的表现不够好,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她马上作势要离开,可是酸疼立刻席卷而来。
“跟你说著玩的。”瞿少堂赶紧将她拖回自己的怀抱,用密密的亲吻舒缓她的不悦。“今晚睡在这里就好,我保证不会乱来。”
理智要她马上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身体的满足和疲累,让静宽昏昏欲睡,无法坚持太久,而且窝在他怀中真的好温暖……
从来没有这么温暖过,这让她舍不得走……
“早。”瞿少堂一边系著领带,一边从卧室出来,瞥见似乎刚洗过澡,发丝还滴著水的静宽,经过昨夜,她已经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男性的虚荣心忍不住冒出头来。
静宽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下来,瞪他一眼就要走,想到早上连下个床都有困难,更别说洗澡,差点没力气从浴缸里出来,整个人虚弱到让她火大。
“在气什么?”他低笑地将她拉了回来,男性掌心贪婪的搜寻著曼妙的女性曲线。“是不是还会痛?”如果没有把她哄好,以后想再碰她都难。
“谁在跟你气这个?”她耳根子不禁一红。
瞿少堂挑眉。
“那么是什么?”
“什么事也没有。”静宽才不告诉他,让他太骄傲。
“不痛就好。”他俯下头想要吻她。
“如果我说会,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碰我?”她偏开螓首问道。
“你说呢?”瞿少堂笑得有些邪气,就是故意要逗她脸红。“我会多做几次,让你早点习惯。”
“别想!”静宽嗔恼地瞪眼。
男性大嘴顺势封住她的,给她一个火热的吻,直到她又恼又气地推开他,瞿少堂大笑,心满意足地上班去。
一个小时后,秘书来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