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半。一个男人从收藏室外走了进来。对森井滨说了句。
森井滨听后转过头对曲文说:“曲文大师。今天刚好那位用青花瓷和我交换埃米尔?加勒玻璃器的朋友也来了。”
曲文现在的兴趣全聚中在这些收藏品中,那会管你是什么人,就算是岛国首相也不屑一瞥。
“来就来了,我想继续在这里观看你的收藏品可以吗?”
艺术家都有些怪癖,在看艺术品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曲文这么说森井滨非但不会怪罪,反而还觉得他的职业精神值得大家学习。
转身说了句,很快那个男人就带了另外一个男人进来。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从华夏来的曲文大师,这位是安倍纯一郎。”
出于礼貌曲文转过身子要和对方打声招呼,可是看到对方时脸色不由的变了下。这位安倍纯一郎就是这次中日文化交流会日方的代表团团长。在此之前曲文和他有过两次不太愉快的接触。
“你好,安倍蠢一郎先生。”曲文知道他懂得华夏语,所以故意把纯字说成了蠢字,森井滨的华夏语并不标准没有什么感觉,安倍纯一郎却是听得出来的。
脸色微愠但出于礼仪又不得不和曲文很礼貌的握了握手。
“你也懂得欣赏岛国的瓷器吗?”安倍纯一郎说道,神色有些不屑。
“略懂,还多亏我这几天没有跟我的团,要不什么都学不了。”曲文很直接的说道。他并不在乎会得罪谁,有话憋在肚子里不敢说不是他的风格。
安倍纯一郎再度强忍。曲文的意思很明显是说他没什么水平,如果跟着他带队的交流团什么都学不到。这也就达不到交流学习的目的。
“森井老师可是我们国内有名的陶瓷工艺大师,也是一位瓷器大收藏,既然机会这么难得不如我们交流交流?”安倍纯一郎有心要找曲文的难堪,说话时语气也并不友好。
森井滨算是岛国的平和主张派人士,安倍纯一郎却是纯粹的鹰派,极右翼势力成员,他的一个族弟安倍退二现在还是岛国自民党的总裁,是下一届岛国首相有力的竞争者。
听到安倍纯一郎的话,曲文微微一笑:“好啊,我们就交流交流,不过我这个人有些好赌博,凡事喜欢弄点彩头,彩头懂不就是赌注,如果有些赌注交流起来才有意思。”
森井滨没想到曲文会说出这样的话,很多艺术家就是因为好赌最后都无法完成自身的修行。
“曲文大师交流和赌应该靠不到一起吧?”森井滨用自己的华夏语方式表达,意思是告诫曲文赌并不好。
“你太多虑了,赌博其实也是一门艺术,自古大赌博伤身小赌怡情,这是华夏常说的话。我愿意拿出些自己带的名贵瓷器做为赌注,从而促进双方交流的积极性。”
听曲文说他带了几件名贵华夏瓷器过来,森井滨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安倍纯一郎也是一样。
“你想怎么赌法?”安倍纯一郎问道。
“你怎么连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我们不是赌博,是交流,那些东西只是彩头,彩头懂不,不懂回小学去好好学习普通话。”曲文非常用认真的说道,你给安倍纯一郎回小学再学一万看也学不会啊,因为岛国没有普通话课程。
安倍纯一郎知道曲文不懂岛国语,双方之能用普通话勾通,再次强忍下心中的怒火:“你想怎么彩头法?”
“是踩头,踩你的头!”曲文一阵胡搅蛮缠,把安倍纯一郎的脑子弄得越来越混,森井滨在一边站在,微微发愣,华夏普通话还真是博大精深啊。
“既然我们都是森井老师的客人,而且他家里全都是瓷器,不如我们就用他家里的瓷器收藏做交流,每人各自挑选出三件来考对方,看看鉴定的结果谁对的多,错的就要送一件自己最喜欢的瓷器给对方。”
安倍纯一郎想了下,点头答应:“好,不过我家里都是精品瓷器,你这次来日有带什么好东西?”
安倍纯一郎不相信曲文会带什么好东西过来,按华夏的国情也不允许这么做,如果是具有相当价值的就是文物。在华夏私带文物出国是犯法的。安倍纯一郎对这一点倒是比较熟悉。
“你可以放心东西是从香港托人送过来的。我的二师兄在香港也是个鉴赏名家。托他办这点事并不难。”曲文暂时借用了下夏均亮的头号,就算事后被他知道顶多也只是骂两句而已。
“你师兄?”安倍纯一郎还不太了解曲文的底细。
“曲文大师是华夏国内最有名的鉴赏家顾全大师的徒弟,我听说过他有个徒弟在香港,好像姓夏。”森井滨说道,也许是仰慕的关系,他对顾全的事倒是了解不少。
“你是顾全的徒弟,那你二师兄就是夏均亮!”安倍纯一郎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被曲文察觉到。也不知道二师兄和他有什么过节,就他这么一句话都让人非常的火大。森井滨的身份都要叫顾全一声大师,安倍纯一郎竟然敢直称名字。
“是又怎么样,蠢一朗。”你不用尊称,我也不用尊称。曲文连姓都省了,只接着安倍纯一郎的名。
在岛国只有辈份比自己高,身份比自己高的人或是相互关系非常好的人才能这么叫。安倍纯一郎没想到曲文也这么叫自己,怒喝一声:“你既然说要踩头,不如我们踩大些,一次踩三件瓷器怎么样。价值最少要高于十万美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