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乱得真夸张,东一摊西一堆的,柜门都大开着,原来我平时都住这种猪窝里啊!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赵大人在旁边诶!他那身衣服,笔挺得跟军装似的,在我这屋里恐怕都没地方好站,我估计他袜子都是熨过的。
我站在玄关傻了眼,更不敢让赵大人进来坐,咳咳,我得想法子挽回点面子:“大於,你上回来拿东西怎么把我家整的跟遭贼了似的!”
大於也傻了:“我,我没拿什么啊,你就没几样东西是住院用的着的,东西都是从我家拿的!”
赵大人一言未发,掏出手机,报警。
O my god ! 我这才看清,不对啊,这哪是正常人能搞得出来的,连门口的鞋架都没了!我冲进卧室里一看,险些颓然倒地!啊啊,内心充满了剧烈的伤痛,我上个月才买的电视啊,啊啊啊啊啊……
小区物业上来了,没用鸟,邻居也出来看热闹,又过了会儿,警察也来了。一个粉嫩的小警察,又对着我一顿询问,我头疼的要命,真是祸不单行。
赵大人把我揽到一边,给我揉太阳穴,大於接过手去回答小警察的问询。他答了会儿,也觉得头大,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竟然是打给英启勋,没想到,我怎么就没想到泥,这算是在公安局里有人不?大於把电话递给小警察,他在那乌拉拉说了一堆,又把电话给我了,“林西,你不要紧吧,这么快就出院啦?”
“住了挺长时间的了,好利索了。”
“你家这事别着急,我听小刘说了,你下午要身体还行就过来,晚上我请你吃饭压惊。”
“哪那么脆弱啊!行了,你忙吧,有空再联系!这回麻烦你了。”
看我挂了电话,小刘警官跟我说:“你怎么不说认识我们队长啊?看你这病怏怏的,身体不怎么好吧?那你先休息,下午看行的话,再来我们队里把情况说下。”
我无力的点点头,大於把人送出去,乌泱泱的一堆人终于散了。我坐在冷风嗖嗖的小床上,心碎成一瓣一瓣的了。
我心爱的吸尘器,电饭煲,咖啡壶,全米了;更别提什么冰箱,洗衣机,空调,贼大爷甚至连抽油烟机都拆走了……
只剩下我的笔记本,要不是住院,这也保不住!赵大人一点安慰我的意思都没有,他在屋里四处转了一圈,一屁股坐在我的小床上:“就你这两样东西,没就没吧,你也不差那点东西,人没事就行。”
“说的轻巧,要你丢东西,也得伤心!”
“我没说不让你伤心,你少伤点心!你这是住不了了,晚上上我那去。”
我摇头,“不用了,收拾收拾一样住,再说还有大於呢。”
“我说去就去,你什么都不用带,大於上班早不方便,我明天休息,陪你买东西。”
等等,暂且把伤心放一边去,赵大人什么时候话这么多啊,是不是被地球什么细菌给感染了?我左右观察了下他,正想发现点什么端倪,被他一巴掌呼在后脑勺上,“要看晚上再看,现在精神点,出去吃饭!”
我揉揉脑袋,我可是病号,你有必要这么狠吗?不过伤心倒是给打走了。我吸吸鼻子,跟着走了出去,这下好,门都不用锁。
我家楼下特多小吃店,当初就看这才买的。找了家瓦罐汤,我们坐了进去。原本想喝点清淡的,可心里这股火,就是米下去。把菜单从头到尾数了个便,大爷要个最贵的,“三鞭汤”。
大於嘴里的茶水“噗”的一下喷了一桌子,你说你至于吗?一点见识都没有,你看人赵大人,表情一点都没变,绝对不动如山。大於表情扭曲的看了我一眼,眉毛拧的跟弹簧似的:“林西,你可不能这么自暴自弃!你喝这汤,晚上再住赵秉钧家,他还不被你非礼啊?”
我有那么饥不择食,色胆包天嘛!我刚想反驳,赵大人淡淡的来了一句:“欢迎。”
“噗”,又是一口,“我说大於,你这一天都几回了?你改当裁缝算了,我有个长辈就是裁缝,我小时候老看她这样。”
大於满脸痛苦的伸出手指,颤抖着指了指赵秉钧,又指了指我,一时间光哆嗦,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了,大於一点幽默感都没有,非礼赵大人?你不如让我非礼非洲狮子算了!
我突然想起一笑话,说有一兔子非礼了大灰狼,一早起来始乱终弃,或者是酒后乱性,醒来后悔,反正它跑了。大灰狼就在后面追。跑下题,我觉得这兔子相当勇猛!
总之这兔子玩儿命的跑,这狼就玩儿命的追。兔子让狼给追的没办法,干脆拿张报纸,戴副眼镜,坐树底下等大灰狼来。
没一会儿,狼就来了,看一兔子坐树下,也没认出来,就上去问:“你见过一兔子跑过来吗?”
兔子淡然地回答:“是非礼狼的那只兔子吗?”
狼大惊失色:“这么快就上报纸啦!”
我想着心里一个劲儿地发笑,大概表情有点狰狞,或者猥亵,导致大於跟见了鬼一样,汤也没喝几口,净在那观察我了。
没一会儿,我的汤也端上来,看着汤里飘着的几块不明物体,闻着一股奇怪的咸味,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