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受邀坐在了前排,对表演人员的妆容看的最真切。
陀红的脸蛋子,嘴唇子红的滴血,一个跟小纸人似的,再加上那正的邪的表演。
后背寒风阵阵。
以后这样的表演,谢邀。
这边表演节目,顾知野带队,将军工厂郑贺年家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
院子里。
赵斌将相机放在石桌上,掐着腰,一脸不解,“他都发了撤离的信号,怎么家里一点东西都没有呢。”
“不可能没有,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
顾知野放慢了脚步,围着院子慢慢寻找。
林夏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有些地方和人,会让人从认知上忽略,形成一种错觉,觉得他不可能干什么事。
房子是统一修建的,郑贺年一个科研人员,没那个体力进行大的改动。
体力?
对了,所有人对科研人员的认知就是“文弱书生”。
顾知野逡巡了一圈,把眼睛放在了石桌上。
他看见石桌的第一反应,就是郑贺年搬不动这个,自觉的绕过了这个地方。
石墩子做的东西,怎么会藏东西。
这会看来,藏在这里特别的合适。
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指了指相机,“轻轻的把东西拿起来,其他人全部退出院子,让排爆兵过来。”
穿着防护服的排爆兵过来,“顾队,你也出去吧。”
“你忙你的。”
顾知野将防爆服穿好,仔细的叮嘱,“一定不要慌,完整的把东西取出来。”
“是。”
排爆兵拿着仪器听了一圈,对着顾知野摇头,“听不清,我们慢慢的把桌面抬起来,看看有没有触发装置。”
两个人的手非常稳,慢慢的移开一条缝,抬起来慢慢的朝一个方向移动。
三十厘米的底座,20分钟后才露出。
“停!”
排爆兵甩了一下脸上的汗,对着顾知野招呼,“顾队,这台面上有根线,左右移动到了极限,我们试着往上抬。
不要急,慢慢来,长度应该不算太大。”
俩人继续的往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