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朱砂舔了舔嘴唇,握住他的分身撸起来,你要娶了我,就不能有其它女人了。
这话该是我说的吧。顾城严肃正经起来,砂砂,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可以提出离婚,随时离开,但是不能出轨,可以吗?
好,如果一方提出离婚,另一方必须无条件配合。
好,还有一点,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希望婚后各自财务独立,离婚财产不分割,当然,婚姻期间,除了不动产与股权,其它资产你都可以随意支配。
朱砂很不高兴,语带讽刺,怕我骗婚分你身家?
不是。顾城执着她的手,摘下尾指的戒指套到她的无名指上,不动产与股权虽然在我名下,但事实上属于家里所有,不是我自己赚的,我无权处理,我自己赚的,都可以给你。
从来没图过他的钱,但话说出来,朱砂还是被膈应到,她摸着手指上的戒指在犹豫。
顾城见她在犹豫,抓着她的手吻起来,你介意?
介意。朱砂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不过嘛,人没有十全十美,要真到离婚这步,再找一个会为我花钱的便是。
砂砂他低头吻着她的唇,我既然娶了你,就没离婚的打算。
但我会。朱砂反咬着他的唇,轻轻一咬,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就离开你。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冷不防将她压在镜面上,怎样才算好?
朱砂摸着他的胸肌感受着他的心跳,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不知道。
心脏被结实紧致的肌肉包裹着,强而有力地跳动着,她很喜欢他,而她并不确定他有几分喜欢自己,这颗健康的心脏会不会为她而悸动。
对她而言,与他结婚是一场豪赌,不理智,但是她还是愿意豁出去,全部押上。
他开始尝试以更温柔的方式吻她,迷惑她的心智,让她近乎窒息,如同溺水般浑身发软。
逼仄的空间一下子灼热起来,男人挺着紧窄有力的腰身,粗大的肉棒在她腿间穿插,摩擦腿心上娇嫩的皮肤。
砰发夹不小心掉到地上,黑亮顺滑的长发倾泻而下,披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有一缕还落在雪峰上的顶端,红白黑,强烈的颜色对比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极之魅惑诱人。
乳头也因发丝那微细的触碰而勃起,傲然挺立于雪峰之上,男人没能忍住,含着这小莓果,仔细品尝,当然另一只也同样备受宠爱,两颗小莓果沾满他的津液,被吮吸得红肿发亮,娇艳欲滴。
顾城把她翻过身,两只翘挺的奶子被压在微凉的镜面上,粗壮的大肉棒重新怼进她的腿间。
他咬着她的耳垂,就像动物交媾时,雄性为了制服雌性而着对方的后颈一样,不让她有任何抵抗,不能用鸡巴捅小穴吗?
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朱砂还是欲拒还迎,嘴巴上说着不要,大腿却夹紧男人的分身,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