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炼药啊,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在地下室呆着呢,你们要是去了,他指定得生气,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薛柔说完这句之后,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她立马就上车离开了。
薛傲寒听了薛柔的话,脸色也变得有些为难了起来。
她毕恭毕敬的,对祁咏志开口道:“真不好意思啊,祁咏志少爷。”
“如果苏皓是在炼丹的话,那的确不好打扰,他这个人脾气很怪的。”
“你现在去感谢他,他不仅不会高兴,搞不好还要跟你结下梁子的。”
祁咏志没想到这一家子竟然都这么奇葩,明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是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就在祁咏志有些哭笑不得的,想要在交涉一番之际,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无奈之下,祁咏志只能走到路边接起了电话。
“师父,怎么是你啊?”
“怎么是我?你都快死了,老子当然得来关心关心了!”
“真没想到你居然能从鬼门关里活过来,以后可别听你师伯瞎说了,他脑子不好使,你小心把自己药死!”
听到师父的话,祁咏志只觉得哭笑不得:“师父你别这么说,师伯也是一番好心。”
“什么好心不好心的,他可是差点害死了我的宝贝徒弟,我不去找他算账就不错了。”
“对了,我现在就在金陵火车站附近的那个金色大厅宾馆,你赶紧过来接我吧,来的时候记得帮我买换洗的衣裳,内裤也要啊!”
祁咏志听到这话,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师父,你该不会又遇上仙人跳了吧?”
“啧,知道还问!赶紧来!”
祁咏志这个师父也是个奇葩,他口口声声跟祁咏志说师伯不可信,可事实上祁咏志身边最不靠谱的,就是他这个师父了。
这老头子上过无数的当,受过无数的骗,但每一次都不长记性。
卖茶的小妹能骗他,辍学在家的女网友能骗他,甚至是大老爷们装成孤独寂寞的阿姨也能骗他。
祁咏志给师父收拾烂摊子,收拾的人都快麻了。
不过谁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
祁咏志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去宾馆接人了。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临走之前,祁咏志开车追上了薛柔的那辆出租车,好说歹说,把自己的名片塞给了薛柔。
“薛小姐,我真不是坏人,我来找苏先生是想报恩的,不过眼下我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暂时不能过去了。”
“等苏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或者需要帮忙,就让他联系我吧。”
“你有什么事业上的难题也可以一并告诉我,我很乐意帮忙!”
薛柔一开始把祁咏志当成了坏人,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现在见祁咏志的态度如此诚恳,便笑着接过了他的名片。
“我知道了,我一定替你转达心意。”
就这样,祁咏志去给师父收拾烂摊子去了。
祁咏志的师父其实看起来非常年轻,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还挺高大英俊的,有一种痞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