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
钟恪的酒醒了。
旋转式楼梯,层层台阶仿佛格外长。
邢谣在睡梦中无意识摸到软乎乎的皮肤,顺势把人抱住,喃喃:唔好凉
刚刚躺下的男人身上还沾着洗澡后未干的水珠,漆黑的双眼牢牢注视着她,眼神时不多见的温情。
他确实动了心。
既然如此,要做的该是把她留下,一直留在她身边。
道理一直都浅显,是他怕她拒绝。
月光洒落在床头,依稀能看见她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吻痕。
钟恪也抱住她,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真好。
男人笑起来,心头的位置被填得满满当当。
邢谣渐渐察觉到她和金主在床上情事方面有了些许变化。
也许是他近期不忙,有空待在家里,整日与她交缠。
这天上午十点,邢谣穿戴整齐,端着水果推开了书房的门。
平时都是楼助理送进来,今天她主动代劳,坐在钟恪身边剥葡萄。
哪怕彼此穿得严严实实,但旖旎的气氛太容易被挑起,轻微的语气词变化,逐渐暧昧。
咳钟恪点名要喝橱窗里的那瓶酒。
邢谣去倒,她不知道钟恪临时推掉一个线上会议。
明明只是喝酒,他的表现有些反常。
男人反复亲吻着她软乎乎的唇,眼神迷离,脸上添了不常见的酡红,像是喝醉了。
不应该。就是平常他喝的酒,还是只倒了小半杯,不应该这样。
瞥见杯子还有剩下的酒,邢谣拿过来抿了一口。
男人注视着她,是危险的气息。
这酒
唔邢谣被扑倒,钟恪捞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她横抱起,送到宽阔的沙发上。
喝了酒,她浑身上下莫名的燥热,在脱去衣物,被他自上而下的亲吻后,主动褪下了最后一层遮挡。
这里早已春水泛滥。
她很少在这时候就湿成这样。
没错傻白甜金主自己给自己下药了(。
没什么弊端,也不醉,作用就是催个情加强气氛
今天的金主也不是很自信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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