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出手,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王母就能痊愈。
但是,这些话,她只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她一个字都没对王母说。
她就这么好心情的喝着咖啡,看着王母疼的摇摇晃晃,敲打了脑袋好多下,许久才把手从脑袋上放下来。
她唇角微勾,饶有兴致的看着王母,双手捧着咖啡杯,悠然浅啜。
她想,或许,她不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不但不善良,还有些恶劣。
她一点都不想给王母治病。
也不想告诉王母,她能根治好王母的病。
反正这种病,也就是煎熬一些,不会死人。
她觉得这样挺好的。
像王母这种人,就活该受这种煎熬。
王母拼命的深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气。
许久之后,她脑海中仿佛电钻搅动一般的剧痛才渐渐减轻了一些。
她不想让岳崖儿看笑话,喝了口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傲慢的对岳崖儿说:“岳崖儿,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见我的儿子,更不许勾引我的儿子!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不管你使什么手段,只要我活着,我就不可能让我儿子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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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不管她怎么作贱岳崖儿,岳崖儿都对她儿子痴心不改,像供奉老佛爷一样伺候她。
她觉得,唯有那样的场景,才能让她痛快。
她也是一直那样为岳崖儿定位的。
岳崖儿一个小小的孤女,竟然妄想嫁入他们王家,难道不该卑躬屈膝的讨好她吗?
不该任她怎么打骂,都死乞白赖的要赖着她儿子吗?
她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
可现实给了她狠狠一记耳光。
没有卑躬屈膝。
没有小心讨好。
更没有什么跪在她脚下苦苦哀求,哭她允许她和她儿子在一起。
什么都没有。
有的是饶有兴味的冷笑。
是潇洒的转身。
是干脆利落的和她儿子分了手!
极大的落差感,让她越想越生气。
越生气,越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