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王老爷子亲自把岳崖儿和迟展送到车上。
他的懊恼比王母一点都不少。
这种感觉,就像是原本属于他们家的绝世宝贝,被他们拱手让给别人一样。
可如今,木已成舟。
看岳崖儿身边的那个男人看岳崖儿看的那么紧,他孙子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所以说,娶妻娶贤。
娶个没眼界、没胸襟的女人回来,家族只会败落。
送走岳崖儿,王老爷子和王沛陵谁也没说话,各自回了房间。
王母叫了王沛陵一声,王沛陵不知道装没听见,还是真没听见,头也没回。
她心里忐忑的厉害。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丈夫了,要是连她儿子也不理她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如坐针毡,煎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去了王沛陵房间。
她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声,她咬了咬牙,推门进去,“沛陵,你在吗?”
王沛陵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顶,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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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两人离开钟表店,回到车边。
他们走的近了,王沛陵一眼看到迟展手腕上多了一支钻表。
他已经没办法用语言形容他的心情了。
他是仓皇逃窜一般钻进汽车里的,只觉得眼前发黑,胸口发闷,喉头腥甜,像是随时会吐出血来一样。
汽车重新发动,来到王家。
像上次给祁老爷子治病一样,岳崖儿为王母号脉后,由她口述,何雨濛扎针。
停针十五分钟的过程中,王母明显觉得她原本疼的像是电钻在搅动的脑袋,渐渐舒服了许多。
十五分钟后,银针被取了下来。
王母难以置信的晃晃脑袋。
不疼了。
居然不疼了!
她公公把岳崖儿夸的天花乱坠,她一直觉得肯定有夸张的程度。
就算是岳崖儿的针灸真的有用,肯定也就是减缓痛苦而已。
她没想到,效果竟然这样立竿见影。
只是十五分钟而已,就帮她止住了折磨了她十几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