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也太粗太硬了吧。”
覃战骁转头扫了眼她小巧的嘴巴,轻咳一声道,“一边轻咬,吃甘蔗不能着急。”
按照他的方法,桑晚柠重新咬了小口,终于啃下来一块儿。
甜甜的甘蔗汁,顺着喉咙滑入,清新又香甜。
她感叹道,“好吃是好吃,但是总觉得不如小时候的甜,学长你有这种感觉吗?”
“时代在变化,那时候物质匮乏,最简单的食物都可吃出珍馐美味的感觉,不是食物变了,是人变了。”
“哇……学长你说的好有哲理。”
覃战骁宠溺笑道,“少拍马屁。”
“那还是你有的拍。”
桑晚柠不禁想起,前两个晚上的火热场面,她又污了。
一阵沉默不语,覃战骁立马发觉到,“小丫头,怎么不吃了?”
她不自在的别过视线,面上不显,用力咬下一大口,可不能浪费这些甘蔗。
到家时,塑料袋中残渣已堆积成一团,桑晚柠觉得牙有些疼。
也不知,会不会伤到牙齿,万一不到四十岁就开始掉牙,那可就惨了。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吃甘蔗,费牙费力又费腮。
父母知道他们回来,早就备好美味佳肴。
覃战骁在吃过午饭后,返回云梦县。
两家人已经达成一致意见,只待十天以后的首次会面。
桑晚柠坐在沙发上,“宁老师,我哥什么时候去的机场?”
“早上吃过饭后就走了,说是那边有点紧急事儿要处理。”
她“哦”了声,便没了下文,也不知能否与好朋友同乘一趟航班……
大年初五。
一家三口乘坐飞机,去了很远很远的南方,这里是桑晚柠外婆生活的故乡。
她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虽然年近耄耋,却是精神矍铄,耳不聋、眼不花,走起路来,连小伙子都未必追得上。
外婆自小出生于中医世家,是当地很有名望的医生,就算早已退休,每天前来问诊的都不间断。
外公比外婆小几岁,据说是个,至于其他,桑晚柠就不太清楚了。
桑晚柠每到暑假,都会过来住段时间,与两位老人感情深厚。
他们住在山脚下,门前还种着小菜园,过着返璞归真的生活。
桑晚柠也是真的喜欢这里,就是信号偶尔不太好,却也算不上太大影响。
她在来之前,已经把这件事告诉覃战骁,
如果遇到电话打不通的情况,让他别着急,等她信号好些,会主动打给他。
就这样,一家三口在这里住下来。
当天晚上,好多人围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桑洛洲被小舅子灌了不少酒,在小院里跳起舞来,相当于中年迪斯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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