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时只剩周策宸和沈楒澜二人。
“知道疼吗?”
沈楒澜点头,自然是知道疼的,可疼才能让自己清醒。
“往后不许再这般伤害自己”。
沈楒澜看着自己手上的纱布答“不会,我很怕疼的。”
“大夫说的话可记住了?”
“记住了,三日内不可碰水,每日换药。”
“好,那你先休息。”周策宸说完准备转身却被沈楒澜拉住了衣袖。
“怎么了?”
沈楒澜:“王爷,我伤到自己了,可否去你的松墨居就寝”。
沈楒澜不喜欢一个人在萧澜轩,今日算是找到了一个没有那么别扭的理由去周策宸的院子。
周策宸有些意外。
或许说,他今日一直在意外。
“好,等晚些时候去我的院子里陪我用膳。”
“不要,我现在和你一同去。”
周策宸怎么会拒绝沈楒澜。
……
离园阁内,宋砚饶有兴趣地看着博古架上的陈设。
“王爷。”家丁们皆弯腰行礼。
“都下去吧。”
“是。”
周策宸走进会客厅,宋砚起身作揖“王爷。”
“不知宋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半月前您救下家妻,宋某曾言他日定当报答王爷的恩情。”
周策宸:“不是本王,是本王的王妃。”
宋砚:“家妻确实提起王妃救命之恩,但夫妻本为一体,王妃之恩宋某会报,但此番前来确也是为百官弹劾王爷而来。”
“宋御史,你们御史台掌兰台秘书,外督部刺史,内领侍御史,受公卿章奏,纠察百姓僚,直属皇帝,从不偏颇任何势力。”
“如今你敢跟本王扯上关系?”
宋砚勾唇淡淡一笑道“宋某一向秉公办事,王爷为大周开疆扩土,又执掌诏狱多年向来铁面无私,宋某愿赌上一赌。”
“赌?”周策宸在主位上坐下后看向宋砚,眼神犀利“你拿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