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梁堂语笑,“你不是一直说男人到了二十四就不行吗?你不得亲自试试?”
“原来师兄也会说下流话。”
“会说。”
夜色苍蓝,明月挂在树梢,梅枝掩映轩窗,紧闭的窗扇能掩住屋里动静,湘夫人引来的公猫却叫声却一浪高过一浪让人心乱。
梁堂语五指沿紧并指缝缓慢插进去,温柔又一点点放松魏浅予紧攥床单的出汗的手,温热厚重的掌心将疼痛熨烫妥帖。
魏浅予眼前昏天黑地,只能听见他师兄趴在耳边,哑着音一遍又一遍重复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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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海棠胭脂色,梧桐接盛夏,红豆触新发,腊梅严雪流光抛,朱砂聆诉堂前语。
作者有话说:
开荤了——
第71章流言蜚语
第二天清晨,阳光顺着花窗透进,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乱叫,魏浅予趴在床上,烦躁紧眉,这样热的胸膛,这样暖和的被窝,门外那群小家伙非得扰人,心里又合计了一遍把它们栖息的竹林突突了种上豌豆。
梁堂语给他把被子拉倒肩膀,遮住背上痕迹,又把搔脸的头发拨到一旁,摸了摸额头。
前段时间魏浅予一直发烧,他养成习惯早晨起床先探温度。
魏浅予迷迷糊糊蹭他掌心,喜欢他师兄这么温柔,刚要起腰扑人耍下威风,稍一挪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抽疼,腰腹脊背酸麻直到大腿根。
这下他睡意全无,咬牙吸冷气又一点点趴回去。
梁堂语隔着被子摸他脊梁,魏浅予醒来前他已经看过了,说:“有点肿,吃过饭后我给你拿消炎药。”
魏浅予说“唔。”
心说昨晚一夜荒唐的君王今儿个不能早朝了。色心逞不了,连行动能力都丧失殆尽。
到了吃早饭时,窗明几净,全家落座只有魏浅予端碗站着跟椅子大眼瞪小眼。
茶罐仰头问:“小叔你为什么不坐?”
魏浅予不知道该怎么说,转眸看向他师兄,叫这快活了半宿的始作俑者替他解释。
梁堂语哪会说谎,在五婶和茶罐疑惑的注视下咳嗽了两声,支吾半天,头快低进碗里,细若蚊声,嗡嗡说:“他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