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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以我为终 以我为始（第3页）

就如她所说，英桀们的谢幕，必须盛大而又壮丽。

她最后的谢幕，确实足以震撼人心。

自此以后，始源之律者的名号，就交给芽衣了。

而在另一边。

此时此刻，漆黑的天穹中，由时代的牺牲铸就而成的王座正高悬于这片枯壤之上——但不再含有任何君临一切的意义。

它只是篡夺者的神阶。

在凯文的身前，站着的是那位人工智能，普罗米修斯。

普罗米修斯将她所知道的，关于世界泡的始末以及梅博士临终祝愿后，凯文却只是淡漠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没有了下文。

这让普罗米修斯十分不解。

而凯文则是让普罗米修斯抓紧离开。

因为圣痕计划的未来，对普罗米修斯而言，有害无益。

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是让众人推翻了之前所知道的那一件事。

“过去的人们，正是为了避免律者的诞生方式太过随机，才会在新时代设计出名为崩坏意志的存在。”

“如今，崩坏意志已经消散；而你从茧中获取终焉之力的方法，也近似于窃取。”

——

“所以，崩坏意志本身就不存在，而是特意制造出来的概念吗？”

“妈妈咪呀，脑子有些不太够用了，让我缓一缓。”

“所以，崩坏到底有没有意志？”

别说普通人，现在的那群研究员们也已经掉了不少头发。

来回说明真相，然后来回推翻，他们这一代人还真是有意思。

——

羽兔：“所以，圣痕计划这一伟业，很可能永远也无法……真正成功。”

羽兔：“能够以自身意志，凭借自身条件驾驭终焉之力的你……必须永远将其背负，才能使它不致失败。”

凯文：“本应如此。”

羽兔：……

“是啊，我明白，于你而言，那就是唯一正确的做法。”

她打量着默默地返回了王座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饱含同情的叹息。

长达五万年的征程里，他践行了自己的每一个诺言。

他以人类之躯战胜了崩坏，也以罪人的身份，最后一次背起救世的理想。

而这样的一个男人……

羽兔：“你……是否也只求一死呢。”